腿抽筋。
也许是看到我床帘微动,程文欣站在帘子外轻声问,
“诉诉,你醒了吗?感觉怎么样?”
我将帘子掀开一个小缝,看到她乖乖地站着,神态皆是关怀,我笑着回答她,
“已经好多了,别担心啦。”
听到我语气也透露着病愈的轻松,她这才将紧皱的眉头舒展开,脸上展开一个灿烂的笑容,语气也欢快起来,
“太好啦,诉诉你好了就好啦,你都不知道昨天担心死我了。”
语气一欢快,她就又变成那个叽叽喳喳的满电小鸟了。
情绪真的会感染,我也变得心情很好。
今天没课,我和程文欣商量准备到学校周围发掘一下美食。
介于最近薄从怀总是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我身边,临出门时我随手拿了一顶棒球帽,准备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我向个侦察兵似的偷偷摸摸地先观察再移动,看得程文欣哭笑不得,
“诉诉你这是防贼呢?”
我拉低帽檐,低声说,
“只有千年做贼的,哪有千年防贼的,所以我准备……做贼。”
好不容易鬼鬼祟祟地出了校门,我顿时感觉遇到薄从怀的概率大大降低。
于是摘下帽子,大口吸了一口我自以为是新鲜空气但是实际是汽车尾气的校外空气。
汽车尾气我也认了,反正就是比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强。
我和程文欣根据小某书上前人做的汉山大学美食攻略,找了一家摆拍很有食欲的火锅。
希望它实际吃起来能匹配的上这位探店博主辛辛苦苦修的图。
刚进店门,服务姐姐热情地迎了上来,露出招牌笑容,
“欢迎光临,请问您这边几位呢?”
程文欣边环顾店内环境,边伸出两个手指示意。
服务姐姐弯腰伸手将我俩往里引,
“好的,两位美女坐在窗边的位置可以吗?”
我俩没有什么异议,在她的带领下在靠窗的位置落座。
这次身边没有周舒之这个绅士,也没有薄从怀那个烦人精,我俩畅快地随着自己的心意乱点一通。
我俩闲聊了一会,菜陆陆续续上齐,满满当当放了一桌子。
我俩对视一眼,不禁笑出声,看来今天要吃撑肚子了。
程文欣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看她的样子实在好笑,主动破冰道:
“欣欣,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呗。”
程文欣踌躇半天,最后像下定决心一样长叹出一口气,
“诉诉,我想问……虽然这样可能有点冒昧,但是……”
我看她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到重点,不禁好奇这丫头到底要问什么这么难开口?
程文欣咬了咬嘴唇,目光移向我,像是在试探打量我的反应,
“我想问你和薄从怀的关系……如果……我想……”
原来是对薄从怀感兴趣,其实从昨天她初见他的反应就能看出来。
只是我昨天被左右夹击得心力交瘁,后又突然生病,按照这小丫头的急性子,怕是硬生生憋到现在吧。
但是对于她对薄从怀的心意,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好:
程文欣无疑是我很珍视的一个好朋友,而我心里一直不敢确定自己对薄从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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