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奶奶照例借口出门打牌跑了,跑之前还贴心地给陈最收拾出一间客房。
陈最有礼地道谢,但是还是跟着薄从怀走进了我的房间。
突然噗嗤一笑,原来他看到我之前追星时贴在床头的明星海报,
“沈玉诉,你还追星啊?真看不出来。”
他吃了薄从怀给的两粒唤灵丹,精神明显好了许多。
环视着还想要继续嘲讽我的其他爱好,就被薄从怀一张严肃的冷脸吓得噤了声。
“陈最,你要让我把你的小怪癖说出来吗?”
薄从怀像个公正司法的判官,丝毫不留情面。
陈最立刻举手求饶,
“好好好,是我错了,我向玉诉姑娘道歉。”
我已经熟知陈最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主儿,虽然嘴上毒舌不饶人,但是内心倒是还蛮好的,所以慢慢地放下了对他的戒备和恐惧。
当然,得建立在他不在我面前显出任何蛇类特征的基础上。
所以,仗着薄从怀撑腰的我放肆地冲冲陈最一吐舌头,十分得意地一甩头发。
我盘腿坐在自己的小床上,薄从怀人高马大地占据了床边。
陈最左顾右盼,最后只能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放置了自己翘臀。
“你不是有自己的房间吗,干嘛和我们挤在一起?”
薄从怀瞥了他一眼,语气中有些许嫌弃。
“我不想自己待着。”
陈最厚着脸皮,将椅子坐了个结实,还伸手抱住了椅背,“我想和你们在一块。”
“可是这里只有一张床,没有你睡觉的地方。”
薄从怀继续明里暗里地赶人。
“我可以睡地上。”
陈最满不在意地用嘴冲地板努了努,反正是一副谁也赶不走他的模样。
薄从怀先是十分无语地移走了目光,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冲陈最邪魅一笑,
“你该不会是……被青蛇精吓破蛇胆了吧?”
“胡说!”
陈最一瞪眼,立马高声反驳,“我只是觉得一个人待着太无聊了,想和你们做个伴热闹一点罢了。”
“陈最,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
薄从怀无情地戳破了陈最的谎言,语气不屑。
陈最惨白的脸上刚有了点血色,又被气得退了下去,起身拂袖冷哼一声,直接摔门而去。
薄从怀冲我狡黠地一眨眼,“总算是把这个烦人精送走了。”
说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向我一扑,挺大个脑袋伏在我的腿上,亲昵地蹭着,语气委屈,
“诉诉~我今天都没跟你贴贴~”
贴贴?
我诧异地低头看他,“你又背着我手机冲浪了?”
连“贴贴”都会用了。
“这是重点吗?”
薄从怀幽怨地一抬眼,然后抓起我放在身侧的手,放到他的头顶,“我想你了。”
“我不是就在这吗?”
从回了落花村,除了我解决生理问题以外,我们可以说没有分开超过十分钟,真是一只黏人龙。
薄从怀温热的手环住我的腰,“可是,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你。”
不知道是我太直,还是对某位教主的油腻语录有着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我对薄从怀的深情告白不仅没有心动的的感觉,甚至会脱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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