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陈最开门的次数占多数,但是在我印象里,这两扇门也不至于这样固若金汤吧……
这是在防谁?
防外人进来,还是防里边的人出去?
薄从怀的性格我是了解的,他不会做出一气之下软禁我的事情。
既然不是为了软禁,那是为了……
保护?
就如同他所说,要等事情全部完结之后再告诉我一切,再允许我出门吗?
我又不死心地铆足了劲推了推门,继而无可奈何地放弃。
向后退了几步,我开始打量起四周的院墙。
因为这是薄从怀的院子,初次建设的时候似乎并没有考虑有贼光顾的情况,这里的院墙大概两米出头,并不算很高。
可惜我平时缺乏体育锻炼,并不具有优秀的弹跳能力。
现在和这院墙大眼瞪小眼,我咬了咬唇,要想翻墙出去,怕是得找个垫脚的工具。
院子里的大石我是搬不动的,所以我索性转身去了前厅,准备搬一把长桌来。
前厅的门掩着,里边漆黑一片,因为门前建了廊架,所以并不能让月光尽情洒落照明。
我摸黑扶着门框,一路顺着墙边小步横挪,像个瞎子一样伸长了手臂,边摸边迈步。
终于摸到了一把冰冷的椅子,这应该是最靠近门口的一把。
椅子和椅子之间有充当茶几的小高桌,正是我此行为自己寻找的帮手。
而我跨出一步,想要顺着这把椅子向里再走,却是摸到了一个柔软的物件。
柔软且有韧性,甚至有些温度,虽然这温度比着木质椅凳并高不出多少。
我当下一愣,收回手,怕是自己又产生了幻觉,毕竟人在漆黑的环境下容易脑子短路,产生一些不好的想象。
长舒一口气,我在心里安慰自己——
这是薄从怀的院子,什么牛鬼蛇神都不可能有。
顺便还背了一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给自己打气。
又伸出一根手指,凭着自己刚刚瞬间触摸的记忆,戳了戳。
一戳之下,我差点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因为通过指尖反馈给大脑的信息,我最开始摸到的,包括我现在戳到的,都是一个拥有人皮一般质感的东西。
人?
人不可能这样静,连呼吸都没有。
不是人,也不可能是动物呀,哪个动物不得有点动静。
我不动声色地想把手收回,顺便转身离开,却在此时,手腕被扣住。
我“呃”了一声,因为太过于惊诧,下意识想要尖叫,而因为紧张而张不开嘴,尖叫溜出嗓子眼却没出口,就变成了一声尴尬的“呃”。
前厅我来过不下十次,这里只摆放了桌凳,没有其他,现在这个抓我手腕的到底是什么呀!
扣住我手腕的像是手又不像手,反正扣得死紧,我感受到自己骨头隐隐作痛,却没办法逃脱。
刚准备张口叫薄从怀救命,“b”还没发出音,嘴又被捂了上。
这下彻底变成瓮中之鳖了,我开始后悔自己非要爬墙出去。
同时疑惑前厅里究竟偷溜进来个什么东西,竟然在薄从怀眼皮子底下谋杀亲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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