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出来了。
工作人员便招呼我与美丽老师进这房间试镜。
这试镜也没有什么复杂的,只是让我与美丽老师对着镜头,再演几遍广告片的片段。
美丽老师与我试镜出来后,有点不高兴了。她说:“册那!拍我们老片段也叫试镜?”
我:“你不知道忻导拍什么片子?”
美丽老师:“我和我爸都问过他,他说商业机密,在合同没签之前是不能说的。”
我也不问了,但是,我心想:龚俐昨天把我电话拉黑,今天却又用这方式与我恢复联系。这其中是有什么明堂呀?
美丽老师:“你有机会去你姐那儿打探一下消息。万一这是脱衣戏,我是肯定不会演的。”
说话间,我来到了老板的接待室。此地也只剩龚俐与蓝婷芝了。
龚俐对美丽老师说:“老师,我能不能准许我与弟弟聊聊?”
美丽老师:“好啊!”然后,对我说:“你可以陪你姐姐吃个午饭呀!”说着,她就给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我去打听忻导要拍什么片子。
我点头同意了。
龚俐没有带我去基地外上馆子,而只是带我来到停放在基地停车场上的轿车边。这可能是因为蓝婷芝一直在她身旁的原因吧!
蓝婷芝上了轿车后,龚俐则站在轿车门外对我说:“我可以与她见面。你帮我去安排。不过,我只与她在公共场合见面,而且必须是白天。比如:在高档的饭店共进午餐。”
我:“知道了。我能打你手机?”
龚俐:“可以。”
我:“我有一个问题问你。”
龚俐:“你说。”
我:“忻敢这次挑演员是在筹备拍什么片子?”
龚俐:“八字还没有一撇的片子。”说着,她就上了轿车。
我目送轿车开走后,回到办公室。
美丽老师见我,便问:“你打听到忻导是拍什么片子了吗?”
我:“八字还没有一撇的片子。”
美丽老师:“这是什么片子?从片名来看,很像是悬疑片。你问了这片子的内容吗?”
我:“她急着上车,所以,我就没再问了。”
美丽老师:“是这样的:忻导如果请我俩拍片,那么,教务处就不能安排我俩下学期上课了,而要招人顶我俩的课了。你抓紧时间从你姐这儿打听一下,忻导是不是请我俩拍这戏。这关系到教务处下学期的排课。”
我发现美丽老师急于想知道忻敢是否会请自己拍片,便灵机一动说:“我姐要见基地对面餐厅的老板。要么我明天上午就陪我姐去见这老板。这样,我明天就借机会向我姐问清忻敢拍片的确切情况了。”
美丽老师:“你抓紧办。明天你把这事办好再来上班吧!”
我立即分别给拉稀里与龚俐打电话,叫她俩明天早上九点在我住处附近的地铁站见面。
今天早上,我醒得早了,或者说一晚上就没有熟睡过。因为今天拉稀里与龚俐见面对我压力太大了。我就生怕她俩火拼,毕竟她俩是特朗普所在国的两大对立的教父级黑社会组织的成员。
我起床后,洗漱、吃了熟泡面。
我见离拉稀里与龚俐见面的时间还早,便写了日记,并转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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