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听明白了,你怎么还没明白?这就是说,这拍片子的事子虚乌有的事!”
龚俐搂住拉稀里,对我笑着说:“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我埋怨说:“为什么要这样忽悠美丽老师,还有我们的老板?”
龚俐:“还不是为了你?忻导见我想见你,就玩了这么一个局。”
我无语了,便告辞了。
在回基地路上,我一直思考如何回答忻敢的忽悠美丽老师的局。
我回到办公室时,美丽老师就坐在她的办公桌前,就好像是一直等我带回消息的那样。她说:“册那!你怎么热成这样?”说着,她把一包湿巾纸扔在我办公桌上,又说:“把脸上的汗擦掉!”她见我擦了汗后,又说:“我帮你茶泡好了。”
我:“忻敢拍片子的事黄了。”
美丽老师:“怎么回事?”
我:“我姐也只知道这些。毕竟她只是忻敢的手下的小卒子。”
美丽老师听后,郁闷得说不上话。片刻,她好像看到希望那样对我说:“你姐与蓝婷芝关系非同一般,起码是闺蜜极的。”
我:“不会吧!我姐认识忻敢没多少日子,怎么会与蓝婷芝好得如同闺蜜?”
美丽老师:“我得感觉很灵光的。他俩在一起的腔调就是有故事。如果他俩是异性,那么,他俩表现出的腔调就是让忻导戴绿帽子的腔调。”
我听后以为:美丽老师之所以把龚俐和蓝婷芝的关系看成闺蜜关系,或情人关系,完全是她想急于了解忻敢拍片信息的心理因素诱发的错觉。于是,我迎合她心理说:“我设法从我姐那儿了解到忻敢片子黄了的原因。”
美丽老师听后,苦笑地说:“册那!晓得这原因也无济于事了。反正,忻导这个片子黄了。”说着,她便离开办公室。我估计美丽老师是去把忻敢拍片黄了的事告诉她爸了。
美丽老师离开了办公室后,我独自留在办公室,却又不知道自己有啥事可干,便有了一种随时会被炒鱿鱼的感觉,或者说,就像落在富家庭院的一片叶子那样,只要风起就惶恐不安,生怕被吹出富家庭院。
我忽然又想到龚俐与拉稀里见面的事,心想:她俩怎么见面后,都不来找我了?于是,我给龚俐打了电话,可是,她没有接。
我又给拉稀里打了电话。
拉稀里:“什么事?”
我:“我给我姐打电话,她没接,所以,打给你了。”
拉稀里:“我们谈得很好。不过,她在午饭前,就匆匆赶回去了。”
我回到我租房,田小姐就对我说:“下三个月房租,你能在这月底前给我吗?”
我说:“不行。”
田小姐没再说了。我知道: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提醒我要准备好下三月的租金。
今天早上,田小姐见我时,没有了往日的亲和,而是沉着脸。
我想:这大概是我没有同意提前支付租金的原因吧!于是,我对田小姐说:“广告片拍完后,没有想中那么钱,所以,我不提前支付房租了。”
田小姐只是笑了笑。这就让我不明白田小姐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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