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却有一丝说不出的酸楚。
“四队变两队，原地踏步走，一二一，一二一。”
午餐前，拉练回来的培训营正在食堂前整理队伍。
队伍中飘扬的几面红旗格外醒目。最前面的大旗印着“天行健”三个大字。后面的红旗除了分别印着“食为天”“五谷丰登”“一帆东来”“好日子”等大字外，还标有一到十的数字。
陆帆和林虎像很多看热闹的人一样，站在食堂门口不显眼的地方。
“这旗帜谁设计的？”
陆帆悄声问林虎。“
“钟部长和周爽，那数字是表示各个排，编队时也基本上考虑了工作岗位。这样更有利于竞争，激发集体荣誉感。是不是有点张扬了？”
林虎解释完 ，又问了一嘴，他记得陆帆说过要保持低调。
“不，很好的。”
陆帆很欣慰，钟胜利和周爽能领会他的意图。
队伍变成两行，很有秩序走向食堂。钟胜利看见陆帆，刚要上前敬礼，陆帆悄悄摆手阻止了。
走队伍里的周爽看见陆帆和林虎，调皮地伸了一下舌头，又目不斜视了。
田晓荷经过陆帆身边时，陆帆咳嗽一声，她才看到陆帆，神情一愣，笑了一笑，一刻也没停下，继续跟着队伍前行了。
“这丫头，穿上训练服还变得英姿飒爽了。”
陆帆小声嘀咕着。
队伍都进食堂后，钟胜利小跑着来到陆帆跟前。
“先生您回来了，您看看训练有没有不足的地方，我们改正。”
“很好！短短时间内，真的训练出一支像样的队伍了。天气冷了，你们辛苦了！”
陆帆紧握着钟胜利的手。
“不辛苦，不止是我们教官，所有的学员也都劲头十足。咱们公司好。”
钟胜利不会拐弯抹角。
“天冷了，在训练服里面穿棉衣不太方便，我看教官和学员很多人没穿棉衣。正好商贸公司那边马上到货一批棉服，你和老白研究一下，每个教官和学员都安排上一件棉服。算了，全公司的人一人一件吧。”
义不掌财是很有道理的，陆帆一张口，一万多块钱又没有了。但他有了一些底气，公司目前不是只出不进了。老白说过，贸易公司那边开始正常运作了，进账很快，利润喜人。
“是！”
钟胜利两眼放光，大声回答道。他本来就是一个爱兵如子的人，气温下降，正愁如何正常室外训练呢。
午饭后暂短的休息时间，陆帆终于在食堂的走廊里见到了田晓荷。
“想我没？”
陆帆抓住田晓荷的手。
“那么多人呢……”
田晓荷娇嗔地瞪了一眼，抽回了手。
“晚上和我回小南楼。”
陆帆的手在空气中尴尬地握了握。
“我也想，可我必须和所有学员一样遵守纪律。”
田晓荷没有丝毫犹豫拒绝了。
“你可以不参加培训的……”
陆帆有些失望，他想亲那可爱的小酒窝了。
“不，我不想搞特殊。等我培训完的，咱们就住在……那边集合了，我走了。”
田晓荷说了半句话，脸红了。
门外响起了哨子声，她看周围没人注意，在陆帆脸上啄了一下，飞一般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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