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凤鸢瞬间就想到了和黎斐签下的合作，不太愉快，不过结果还挺好的合作。
“去吗？她大后天会来这里，她说你不用出资……”
“可以。”凤鸢这次答应的很干脆。
“……”它就知道。
“还有，你那个黑马奖，需要你亲自去领，就在下个月初呢。”系统提醒了凤鸢一句。
“我亲自去领？为什么？不能线上领吗？”凤鸢纳闷，网上多快啊，非得去吗？
“……主人，这可是奖啊，钱就算了，奖你都不愿意去领？”系统无了个大语，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奇葩的人。
“远吗？”凤鸢默了默问道。
“呃，这个……有点远。”系统很实诚，还将领奖地点和凤鸢所在的地方展示给凤鸢看了看。
跨了几个省呢！
“可以找人替领吗？”反正别人也不知道谁是“苏”，她倒不是担心别人知道“苏”是谁，只不过这么远，她当真觉得车费有些小贵。
“我觉得可以，”系统不等凤鸢开心，继续说道：“那你要给那个替领的人一笔比车费还贵的钱呢！”
凤鸢的笑意僵住，下意识问道：“什么？”
“你看，那个人替领，这可是体力活，要给钱吧？那个人再把奖快递给你，又是一笔钱呢！”
“哦，奖我不要了，钱打给我就好了，那个奖就送给那个人了，找一个愿意的人不就好了。”凤鸢松了口气，她以为什么呢，这算什么，钱到手就好了。
“！！！”系统如果有眼睛的话，早就瞪大了眼，如果有嘴的话，估计怎么都得吐血三升吧！
“忘了跟你说了，钱呢，不是线上打给你的，而是拿奖的同时给你钱，现金。”系统似乎是咬牙说出来的这句话，还特意加重了“现金”这两个字。
“……”这下轮到凤鸢吐血了，这是怎么都得掏钱坐车了是么？
“哎，对了，主人，还有一个事忘记告诉你了，去领奖的人都是公费出行的呢！”系统贱贱的开口。
“！！！那你不早说！”凤鸢发现系统现在越来越胆大了！真是欠修理！
“你也没问我呀？”系统现在爽的很，第一次看她吃瘪，真tm舒服！以前哪次不是他吃瘪啊，终于也轮到她了！
“……”
……
与此同时，帝都某处，助手小李敲门进来，正在整理研究资料的男人赶紧抬头看向进来的助手，那疲惫的神色中全是期待的光。
“呃，博士。”助手小李不由得汗颜，这光也太亮了，他哪里受得了？
“查到了？”看助手小李一直没有开口，宋冬野有些着急了，不由得出声问道。
“这个人的名字没有查到，我觉得好奇怪，就好像并没有这个人似的。”小李刚说完这句话，男人眼中的光一下子黯淡了下去。
“别啊！您听我说完！”助手小李看男人这副样子，赶紧继续说：“但我们查到下个月初的黑马奖里面有这个人！真的！那可是需要现场领的！那还愁查不到这个人么？”
“你说真的？！”宋冬野激动的有些坐不住了，甚至站起来紧张的来回走了几步，他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个什么劲，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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