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挽回”
“要是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会心安理得地接受世人给我的荣誉。可在战国向我坦白后的日子中,我每每看到瓦什托这个孩子,就会想到他的母亲和他悲惨的童年,伯仁不是我直接杀的,可他因我而死。”
“泽法的事情,你可以用维护海军稳定的大旗来搪塞我们,而且你说过此类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现在呢?”
卡普提来一把凳子,就坐在空元帅的对面,双方的距离近到只要往前移动半步就可以亲上。
他想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把自己想说的话讲出来。
空元帅这种政坛的老油条子太过狡猾,他空口白话说这么久,对方可以装作听得很仔细认真,实际上右耳进左耳出。
既然心理距离无法拉近,那他就要借助拉近空间距离让空元帅正确认识到自己的坚决态度。
“我的政治素养很低,我承认,我一直以这为骄傲和自豪,反正我素质低,要是泽法那样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我绝对会把加拉格尔打死,无论谁来阻挡我”
“泽法那件事情我已经调查过了,就是海贼作乱,为什么你们宁肯相信自己轻率的判断,也不愿相信跟你们共生死的同僚的调查?”
空元帅当即就反驳卡普的陈述,即便发生天大的事情,就算是加拉格尔跳出来承认是他的家族做了那件事情。
他都得保持统一口径,只要他这里不松口,那么事情就是如此,谁也定不了性。
“行,那你解释一下瓦什托的事情”
空元帅语气很平淡夹杂一丝的不耐烦,卡普无法从中判断出泽法事件的真相是什么,但他没有因为套话失败而气馁,继续快速地询问,不给空元帅太多的反应时间。
“我知道这件事情,你们都很伤心和愤怒,我也很愤怒和伤心,瓦什托是我看好的苗子,我相信只要他能够成长起来他一定可以是海军的中坚力量,成为大将甚至元帅。”
“因此,我对于这件事情的调查很是细心和谨慎,我来到本部后,依次询问了加拉格尔,加计和涂犹乐,以及一些住在三号楼的海军士兵”
“通过多方的口述事实的内容对比,我得到了事情的真相”
“你要说的是两人之间争风吃醋吗?这件事情还需要调查吗?我和战国第一时间就查了出来”
卡普面带冷色地打断了空元帅的回答。
他现在需要的不只是一件真相,他需要空元帅能够在这里旗帜鲜明地亮出他的答案,而非包庇式地各打五十大板。
“加拉格尔因病辞去海军大将的职位,分派至海军分部担任中将支部长;泽法暂时免去五年的海军本部总教官的职位,调至世界政府行动行动部门”
“这是明面上他们两人的处理方案,现在正是用人之时,他们两个是铸下了大错,但罪不至死,海军需要他们,正义需要他们”
空元帅情绪逐渐高昂,脸憋的通红,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让后辈如此地质问,让他脸上有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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