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之前的系统就像是一只傲娇小萝莉，总爱挑衅自己，让人莫名的火大，却又对她无可奈何。
但是对于提出的各种问题，无论是修炼还是日常，她都能回答出来，然后嘲讽自己没用，连这种低级问题都不知道。
之间不像是系统与宿主的关系，更像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当然，朋友的前提是墨凡能够收起想要瑟瑟掉系统的念头。
“唉～也不知道之前那个系统什么时候能回来，早知道她是个可爱的小萝莉，我就应该……”
“应该把她骗出来瑟瑟掉，桀桀桀～”
“墨凡你又发出这种笑声了，不是说面对高级天命之子不可以发出这种笑声的吗?”
“嘶～刚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的脸看起来有点……嗯……性感?”
灵惊讶的声音传来，墨凡闻声转过身去，将正脸面对着灵。
(￣e(#￣)“肿么了宁?喔的念康起来很性感玛?”
看见墨凡正脸的那一刻，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你的脸怎么肿的跟猪头一样！是不是坏事做多受到报应了！？”
墨凡撇嘴道:“区区小伤，何足挂齿?我只需要略微出手，这个肿伤立马就能恢复如初！”
“复苏之瞳，启动！”
刺眼的绿光闪过，墨凡的脸依旧肿的老高，完全没有恢复的迹象。
(￣e(#￣)“嘶～怎么可能?复苏之瞳都恢复不了?这是什么掌法，简直恐怖如斯！”
灵也发现了问题似乎有点不简单，赶忙上前伸出小手，捧住墨凡的大肿脸，催动身体里储存的天道之力修复。
耀眼的白光闪过，墨凡的肿脸依旧没有想要消退的迹象。
这一幕，着实把灵吓得不轻，甚至开始有点怀疑人生。
“这，这怎么可能?世界上竟然还有天道之力都修复不了的东西！?难道是……规则！”
“脸上还有一个红掌印呢！墨凡，到底是谁扇的你啊?下手也太狠了吧?”
墨凡摇头:“我不知道啊?本来好端端的，结果突然就这样了！我也很懵逼啊！”
“唉～算了算了，不就是被扇了一巴掌嘛，对我英俊的面庞产生不了什么影响，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豁！不知不觉间，蕴道果周围都来这么多人了！啊咧?怎么和我想的不一样，场面竟然这么和谐！”
此刻，白色光幕周边围满了修士，却并没有发生激烈的厮杀，反而在齐心协力抵抗赶来的兽群。
灵点头道:“他们应该是打算先解决灵兽，毕竟人族和兽族向来就是敌对关系，在这一点上，人们还是没有什么争议的！”
“别看现在场面这么和谐，等到击退了兽群以后，昔日的战友就该刀剑相向了！”
墨凡咂嘴:“可惜啊，蕴道果终究不是他们可以指染的，生来就没这个命啊！”
抬头看了看树上蛰伏的萧辰。
他还是一动不动，气息完全消散看起来像个死人一样。
墨凡则表示无所谓，敌不动我不动，等他去抢的时候，跟在后面捡漏不就好了?
“喂！你还打算捧着我的脸吗?手感真有这么好?”
闻言，灵干笑两声松开了手。
只不过，两人没有发现的是，灵的手掌和墨凡脸上的掌印完全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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