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见韩非这般喜欢,吩咐厨房再多做一份蟹粉酥,事后打包带走。
韩非轻舔唇瓣:“这蟹粉酥真是佳作,不知配上桂花酒如何。”
张良摇摇头:“王女说这样对脾胃不好,给我制了些药酒,还挺好喝,你尝尝。”
韩非在想,药酒有什么好喝的,就闻到一股清甜的香味,不是桂花,好似一种水果。
张良将一杯倒入夜光杯:“这是桑葚酒,王女嫌我身子孱弱又爱小酌几杯,泡了些果酒让我喝,还有人参酒,那个味道有些冲,你喜欢可以带走。”
韩非端着夜光杯,在已经有些昏暗的屋子里散发着荧荧微光,微墨色的酒配上夜光杯属实相得益彰,加上桑葚的甜度恰到好处,口感饱满且富有层次,让人一尝难忘。
只是边聊边喝就到了宵禁,韩非看着夜幕,晃了晃有些昏沉的头:“已经迟了,韩非先出宫吧,改日再来陪伴良兄闲聊。”
张良看了看夜色,将宫牌递给月氏:“这个点宫门已经关了,你去送送。”
月氏点头,扶着有些脚底虚浮的韩非出了宫。
章台宫一看良公子的腰牌,还有身边的月氏相送,自然检查一番开了城门。
韩非躺在马车上,一动不动,思考着今日和张良交谈的内容,还有那明显超了出宫时间,但如此自然的就出宫门的方式。
坐着马车出宫,一路畅通无阻,韩信有些苦笑:“王女啊王女,您果真摆了我一道,我以为是将张良放在你身边,结果您直接将人心笼络走,如此信任,如此宠爱,如此娇奢,如此权利,谁能抵挡,谁能抵挡啊!”
韩非的悲愤无人得知,他只能将心中苦闷自行吞咽,若是王女这般喜爱张良,就算是假的,韩国也不会有事,若是韩国故意攻打,他想,估计张良会第一个同意攻打韩国。
咸阳殿
嬴政知道韩非回咸阳就直奔子房殿,有些诧异:“阿姊,这是有急事找他?”
赢姬肆意靠着坐榻,找了个合适位置看奏章:“我没有,良最近有些烦闷,让韩非去帮忙解解闷。”
嬴政并不在意长姐喜欢一个韩国人,以后只有一国,全天下优质男人都该供长姐任意挑选,被选上是他们的荣耀。
“韩非此人可用,就是心性还要磨炼一番。”
赢姬看着奏折,满脸烦闷:“这群人,废话怎么越来越多了,光是歌颂你的丰功伟绩,就写了半折子。”
“韩非这人,还是把握在手里,他是个风筝,我们越紧越容易断线,不如一收一紧,风筝线在我们手里,他能飞多高,飞多远都是我们说了算。”
嬴政看着躺在榻上的女人,眼底满是欣赏:“阿姊智慧,既然如此,就由他去说一趟赵国如何,赵孝成王 丹已经气若游丝,赵侑还在秦国,赵偃已经笼络半数朝臣,让人去刺激一下赵王,加快一下新王登基。”
赢姬摆摆手:“你决定就好,需要我干什么直接吩咐,我懒得想目标。”
嬴政顺势接过话头:“白长川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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