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姬握住男人手,将脸埋在脖颈,她不记的这些事情了,可还是觉得心疼:“抱歉,我忘了这些。”
若水将女人的手放到心脏处,感受着男人的心跳:“我信你,只要你说的,我都信,要怪只能怪我当时没能有勇气,去找你求证。
去年......去年我见到你的伴读了,是个女子....
我想,当时的你也努力争取了,可我看到她的背影,就失去了问你的勇气。
不想看到你失望的眼神,至少,记忆里的我,还是美好的。
若是你知道我是这样一个卑劣、胆怯的人,失去你,我可怎么办。”
赢姬用头靠着男人,禁锢在他腰间的手,好似想让他不敢这样逃跑。
若水将微凉的手放在赢姬手背上,像小奶猫一样,用鼻头蹭着女人的脸。
“在后面几年,没什么好说的,山川河流为伴,也是一种人生,路上结交了高兄,他人很好,并不在意双目失明。
去年回到韩国祭拜父母,被韩王邀请进宫抚琴,你不知道,我见到你是多么震惊,可是,你忘了我。
若是忘了我,为什么又在忘了所有人的时候又想起我。
团子你是心悦我的吧。”
若水说完这句话,脊背紧绷,眼睫颤动,明显低弱不少的声音,语气尽是不自信。
赢姬轻笑,吻上靠近唇边的脖子:“嗯,心悦你,要不也不会忘记一切,只记得韩国那一面了。”
若水疑惑,想到韩国的所见所闻,头颅低垂:“团子如今是王女,我一个小小乐师,比不上白起之子,也比不上韩国相邦之子,只有一手琴技,实在是无能。”
吸了吸唇边的软肉,不一会出现一块红晕,微微刺痛转移了部分注意力。
若水看着身上的红痕,用手盖住:“不要这样,我.....我如今怎么可以待在你身边。”
赢姬将人环住,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坚定:“留下来,你想以什么身份。”
若水咬着下唇:“就只陪在你身边不可以吗?我不想待在后院,若你不回来,我怎么才能见到你。”
赢姬贴在男人身上,很享受这份安心,点头同意:“可以,若你改变主意,随时给我说,本宫一定给你一个名分。”
若水乖乖点头。
赢姬起身,吹掉烛火。
若水闭眼熟悉了一下黑暗,突然被打横抱起,一声惊呼后,抱住女人脖颈。
透着月色,还能隐隐看到男人通红的双颊:“你力气好大。”
赢姬抱着人,步履稳健的将人塞到床榻:“不知道,醒来力气便很大,一身剑术也是不差,想必付出不少心血学习,和阿政练了几次,虽说不比从前,倒也有几分自保之力。”
若水抓着赢姬的手,轻轻吻上手心:“那一定很苦吧。”
赢姬将人抱紧,直到触碰到大面积的肌肤,舒服的眯起眼:“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要说苦,不比百姓苦,待六国统一,便不会觉得苦。”
若水轻笑:“你的理想,真是从未变过。”
赢姬疑惑,但也没想太多:“是嘛,早些安睡,今日太晚了。”
“嗯”,若水小心变了个动作,主动趴在赢姬脖颈处,一手搭在腰腹将人抱住,见赢姬没有拒绝,嘴角含笑的睡去。
意识海
灾祸吐着蛇信子:【你这变化这么大,没有问题?】
若水嗤笑:【这女人被嬴政教导了一阵子,别的没学到,一身霸道倒是学到骨子里了,但凡我敢拒绝,她就敢断了我的双腿,强行把我留下。】
灾祸的蛇信子都僵住了:【说狠还得是女人,幸好她离不开你,每日只有和你接触才能缓解体内的情蛊。】
若水捏着指尖:【小小一个情蛊,还真是让人不可思议,还要三月便能成熟吧。】
灾祸点着脑袋:【若是交合,会更快些,不过这女人不是处子,效果减半。】
若水摸摸下巴:【啧啧,没想到还是我吃亏。】
灾祸无语:【对你来说,谁都无所谓吧】
若水笑眯眯:【是也不是】
灾祸继续黑主神的小世界,争取污染一部分刚出炉的小系统。
若水收回意识,享受着女人的怀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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