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感。
这几日北京天冷,那身材颇为丰腴的**穿着一件貂绒大衣,修长的双腿上套着一双性感的黑色裤袜,脸上带着一副巨大的墨镜,看不太清楚模样,不过江古伦从轮廓上就能够断定,这个**的模样绝对算是上乘。
跟打算再仔细研究两眼,**边上的男子摘下脸上的黑色墨镜,露出那棱角分明的俊逸脸庞,然后对着江古伦咧嘴一笑。
江古伦顿时就傻了,微张着嘴差点将烟头给掉了下来,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俊逸洒脱的男子,脸上的表情用两个字便能形容——精彩。
过了半晌,他才仍旧有些不敢置信,揉了揉眼睛,没好气的骂道:“操丫的,你是不是跟踪我?”
“谁跟踪你了,我可是早跟你说好了,要帮你去拿那个什么什么角的。”男子耸耸肩膀,摸了摸整齐的胡须,做出一个很无辜的表情。
江古伦在心中暗骂一声,没错,面前这人就是江古伦的二师兄,现今师道盟的五大长老之一,拥有武道令的楚中云。
“小子,你放心,我不会坏了你跟小希云的好事的……”楚中云见江古伦一脸郁闷,悄悄对他使了个眼色,转而对边上那丰腴**努了努嘴。
江古伦看了看那丰腴**,见这不良大叔一脸**猥琐的深刻表情,不禁了然的点了点头,看二人的样子不像认识的,肯定是刚才几句交谈之间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也难怪,像楚中云这种成熟到发酵而且男人味十足,偏偏脸蛋还颇为俊俏的男子,杀伤力确实比较惊人。
没空理这个骚男,与川希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间飞快流逝,很快便到了九江。
下飞机的时候,江古伦发现楚中云和那丰腴**已经是有说有笑,模样十分亲密,看那**媚眼含春,春情勃发的样子,若不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肯定已经主动推到楚中云,然后将他吞到肚子里去了。
出了机场,楚中云邀请那**去庐山共赏冬景,寂寞早已难耐的**自然是连不迭的答应下来,江古伦只得在心里腹诽这个不良大叔,看那娴熟老道的样子,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
没想到的是,楚中云竟然有小弟在这边,一辆性能优越的路虎神行者吉普车停在机场外,开车那人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对楚中云很尊敬,甚至有那么一点敬畏。
九江庐山机场到庐山只有三十六公里,很是快捷方便,也不用去费劲力气找宾馆,那前来迎接的青年早已安排好了住宿,并且他还能充当导游一职。
青年对楚中云恭敬的态度让**立马对他刮目相看,一个开着路虎的人在他面前仍旧这般谦卑,那楚中云的身份自然而然的神秘起来。
五人结伴上山,江古伦也知道了那**和青年的名字,**名叫莫娜,而青年叫李刚,尤其是那个李刚,行走吐息之间都有几分练过功夫的架势,虽然境界不高,但对付平常十数个人应该没有问题。
江古伦趁着几人不注意,偷偷问了楚中云那青年的身份,楚中云只是随口说道:“一个师道盟的外围弟子,我过来之前专程跟江西的办事处打了一声招呼,他们自然会安排好招待。”
江古伦心中暗暗咋舌,董家的外门弟子开悍马,师道盟的外围弟子开路虎,这武林世家的能量,还真他**的大呀,他心头也是暗暗后悔,早知道也在师道盟混个一官半职的,这样以后走到哪儿也方便许多。
楚中云见江古伦有些悔不当初的模样,勾着他的肩膀笑道:“其实我还真要谢谢你,要不是你硬把我推上那个位置,我也不会知道原来当了师道盟的长老有这么多好处,大小事情都是那些各部门的执事在管理,只有遇到非常重大的事情才会召集我们这些长老开会,其余时间任你遨游世界,太他**爽了!”言语中提起我们这些长老时显得眉飞色舞,要多骄傲有多骄傲。
江古伦翻了翻白眼,心中暗骂一声得瑟,当下也懒得跟他在这个问题上扯淡,沿着林荫小道走上了庐山,顺便观察着周围瑰丽秀美的景色。
庐山是一座历史悠久的文化名山,是中国三山五岳中的三山之一,名胜古迹遍布。千百年来,无数文人墨客、名人志士在此留下了浩如烟海的丹青墨迹和脍炙人口的篇章。
苏轼写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庐山云雾;李白写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秀峰马尾瀑;***写的“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的吕洞宾修仙而居的仙人洞,均是诗景交融、名扬四海的绝境。庐山的名胜古迹还有:列中国四大书院之首的白鹿洞书院、朱元璋与陈友谅大战鄱阳湖时屯兵饮马的小天池、凭栏可极目远眺蜿蜒长江的望江亭、白居易循径赏花的花径、千年古树三宝树、观鄱阳湖日出的含鄱口,有3000多种植物的植物园、如五老并立的五老峰、抛珠溅玉的三叠泉瀑布,被陆羽誉为天下第一泉的谷帘泉,天下第六泉的招隐泉,天下第十泉的天池峰顶龙池水等等等等。
当然这些江古伦都是不知道的,他也就是知道素食那句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是说的庐山,至于具体说的庐山那片景色他就不知道了。这些关于庐山的知识都是那个叫李刚的青年告诉大家的,看他眼圈有些黑黑的样子,显然为了迎接楚中云昨晚没少下功夫。
因为此时恰逢元旦的几天假期,山上的游人骚客还是挺多的,有些看似文人实则脑残的人甚至在一些名胜古迹上提笔作诗,还随手带着毛笔等作案工具,实则让人哭笑不得。
此时虽然已经是农历十一月多,但南方还并未下雪,庐山上虽然寒风呼啸,却没有那白茫茫一片的美轮美奂之感,尤其是人比较多,四处嘈杂喧闹,也无法静下心来沉浸在美好的景色之中,江古伦等人一边观赏着沿途的景色一边朝白鹿洞书院走去,那儿才是此行的目的地。
白鹿洞书院身为中国四大书院之首,文化历史自然是源远流长,走进其中,蕴含在书院内的古代瞬即扑面而来,江古伦颇为享受这种令人舒心的气息,一路走来也是心旷神怡,终于,几人走进书院内部,终于见到了那三只灵气十足的白鹿。
白鹿较平常的鹿要显得颇为娇小,全身均是雪白透亮的皮毛,身子骨似乎因为喂养不当而有些瘦弱,一双黑色的眼眸却是灵动异常。
江古伦暗暗观察,发现这三只白鹿好像能通灵,似乎能感觉到自己内心的想法,有些害怕的躲得远远的,江古伦倒也不以为意,反正有小黑膏在手,就算是将他们的角切下来,那也能够用小黑膏使之再生。
因为在飞机上已经用过了午餐,几人一直游玩到下午五点多才从山上下来,在山下吃了一顿江西农家菜,几人又坐着李刚的车来到住宿的地方。
江古伦自然是跟川希云一间房,那**莫娜也没有矫情,和楚中云蹿到旁边的房间,进房前,楚中云趁着川希云没注意和江古伦打了个手势,伸出手指比个三字,相约晚上…行动。随后就搂着那丰腴火辣的娇躯进房间征伐去了。
爬了一天的山,川希云也累了,腻在江古伦怀里看了会电视,又跟江古伦耳鬓厮磨了一阵,女孩便陷入了睡梦中。
入定到凌晨二点五十,江古伦用念力刺激女孩让她睡得更沉,穿戴好后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
在房门口等了好一阵,楚中云才拖着有些疲倦的身子从房间内蹒跚着出来,脸色似乎有些因为损耗过渡的苍白。
江古伦指了指他的房门,问道:“那个莫娜,睡了没?”
“能没睡吗?”楚中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答道:“从九点做到两点,好不容易才把这小浪蹄子给整晕了,他**的也不知道这妞是不是几年没有性生活了,那如狼似虎的饥渴模样,真是……”
“有这么夸张吗?”江古伦心中暗暗咋舌,狐疑的在楚中云身上瞄着,还真不相信他这外强中干的样子能够坚持五个小时。
“不信?不信你进去试试!”楚中云显然在因为江古伦怀疑他的战斗力而感到气愤,指着自己的房门抛出一个极为诱人的提议,同时亦是坏笑道:“还真别说,那妞挺够味的,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皮肤也紧,当然,最重要的是还够荡!”
江古伦轻轻咽下一口口水,虽然楚中云的提议很刺激诱人,但他还是义正言辞的拒绝道:“还是别了,我身子骨弱,经不起这种女人的折腾,这种美味你还是自己留着享受吧!”开玩笑,自己虽然表面有些不正经,可骨子里还是挺纯真的,当然,最重要的是,江古伦没有捡破鞋穿的习惯,更不想在这个女人身上闻到楚中云液体的那股腥味。
“别磨蹭了,快走吧,争取在天亮前赶回来。”江古伦没有再跟他在这个问题上啰嗦,拉着楚中云走出宾馆,飞快的朝庐山上奔去。
两人均是武技高深的武林高手,虽然江古伦只是明劲后期的境界,但他有千灵内径在身,呼吸悠长而富有节奏,一起一落亦是悄然无声,虽然两人住的宾馆跟庐山还有五公里左右的路程,但是只用了十余分钟就成功赶到了山脚下。
因为不确定路上有没有监视设备,于是江古伦走在前头,念力放散出去感应着附近是否有机器设备,楚中云紧跟其后,很快,二人就无惊无险的来到白鹿洞书院前。
翻身跃进院墙,却不知道白鹿被关在哪儿,二人只得一处一处的找寻,还好江古伦有念力在身,他今下午时已经记下了白鹿身上的那股独特的气息,没有过多久,就在一处窝棚内找到已经陷入熟睡的三只白鹿。
江古伦蹲下身子,虽然黑夜中的庐山没有一丝光照,但江古伦凭借念力还是能够看清楚楚中云的模样,轻声问道:“你有没有带小刀匕首什么的,没有那东西白鹿角恐怕弄不下来。”
“你没带?”楚中云诧异的反问道。
“呃……这个,我好像忘记了。”江古伦干笑着挠了挠头。
“服了你了。”楚中云翻了个白眼,叹息道:“看来只有我来了。”
“你来,你打算怎么来?”
“当然是用劲掰断,不然还能怎样?”
江古伦轻轻吸了一口凉气,心下有些不忍:“这样,会不会很痛?”
“这个,大概跟掰断你的手脚差不了多少吧。”楚中云颇为认真的答道。
“要不,再想想别的办法吧!”江古伦提议。
“你想吧,我是没有什么法子了。”
江古伦沉吟半响,忽而抬头道:“我觉得,掰断这方法其实还不错。”
“草……”楚中云轻轻啐骂一声,转身一跃,跃进了窝棚。
江古伦也赶忙跟了进去,轻声叫道:“先等等,我听说这白鹿鸣叫起来声音很大,我先催眠了它们,你在动手。”
“你还会催眠?”楚中云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要不信你就放松身体,我催眠你给你看看。”江古伦白了他一眼。
楚中云连忙点头:“谁说我不信,我信,当然信!”
江古伦悄悄靠近三只白鹿,念力放散出去,虽然不知道动物的睡眠神经究竟在哪,但能够封闭住它们的五官感觉,一切准备妥当后,江古伦才招呼楚中云过来,低声提醒道:“角内的灵气很足,所以你不能从中间掰断,因为这样会让灵气外泄,最好从头上直接扯出来。”
楚中云愣了愣,不禁轻声骂道:“丫的,你刚才还说我残忍,原来你比我还残忍。”
江古伦耸耸肩膀:“没办法,长痛不如短痛,免得那只没用还要来掰它另外一只。”
楚中云没办法,只得走到那只体型最大的白鹿身前,修长有力的右手轻轻握住白鹿头上的鹿角底部,对江古伦点了点头,此时江古伦已经将小黑膏放在了手上,随时准备帮白鹿治疗。
楚中云深吸一口气,全身的元气集中在右臂之上,肌肉猛地鼓胀起来,五指用力,沉声低喝,噗的一声轻响,白鹿头上的鹿角应声而出,与它的头顶成功分离。
还好江古伦用念力掐住了白鹿的所有感觉神经,并且让它浑身动弹不得,这才没有让白鹿产生太大的痛苦,却也是睁开了眼睛,颇为惊恐的看着江古伦和楚中云,嘴里不断发出低沉的悲鸣声。
江古伦心中莫名的一痛,仿佛感应到了白鹿在哀求自己,心中惊讶的同时,手上也是立即将小黑膏匀称涂抹在它的伤口上,幸亏江古伦及时将伤口处的血管堵住了,所以伤口并没有流出鲜血。
江古伦用念力轻柔的安抚着白鹿的情绪,同时传达出一种友好的信息,白鹿果然很快安静下来,任由江古伦在它的头顶上动作。
治疗的过程很快,江古伦原本还担心小黑膏不能使得鹿角长出来,但事实证明他的担忧是多余的,新的鹿角很快从白鹿的头顶上奇迹般的生长出来,看得边上的楚中云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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