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很快,便就消失不见......
京市郊区的一座大院,
荒无人烟的地方却拉满了电网,还有训练有素的保镖队伍警戒着巡逻。
迈巴赫通畅的驶入大院,顾谨弋还未下车,便有人候在车门口。
黑色皮鞋落地,紧接着长腿迈出,顾谨弋单手关上了车门。
“总裁。”
那人似乎是这里的头领,对着顾谨弋尊敬出声。
男人薄凉的凤眸落在K的身上,语气低沉,
“带我去见他。”
“是!”
那里是一处特制的牢狱,里面关押的,都是近几年想要顾谨弋命的人。
黑色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清脆脚步声回荡在这空幽的地下室,仿佛前来索命的阎王。
“嘎吱......”
随着一道铁门打开,顾谨弋也看到了那个被挂在十字架上,呼吸浅弱的季远。
祁政一看到他就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朝他迈步而来,脸上还挂着解脱。
他在这鬼地方待了两个多小时了,季远的惨叫声实在是有穿透力,他的耳膜都痛了。
“你可算是来了。”
顾谨弋眸光微动,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他现在什么情况”
祁政把文件随意扔在了桌面上,嘴角勾着一抹森然的笑意,
“医生看过了,祁妄那小子打的是真狠,肋骨断了三根,还差点插进来了肺里,噢,那玩意也被踢废了。”
话落,k端起了一盆掺杂着盐粒的冷水,毫不留情的泼在了季远身上,幽静的地牢里顿时响起了一阵凄厉的惨叫。
可他像是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声音淡去后,疼痛使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随即,又耷拉下了脑袋。
“放心,死不了,医生给打的保命针,留着他一口气,却又能让他一直感受着痛意。”
顾谨弋眼神微眯,嘴角勾着满意的嗜血弧度,使他看起来阴冷可怕。
“你想怎么处置他?”
祁政不咸不淡的看了眼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季远,锋利的眉梢微挑。
“虽然弟妹差点受了凌辱,可季家也不算小家族,搞出人命了也不好收场吧?”
男人淡淡提醒,不希望顾谨弋因失了分寸而惹出祸端。
“放心,我有分寸。”
顾谨弋神色如常的靠近季远,侧眸在一旁的刑具墙上寻找。
见此,季远慌了神的挣扎,谁料皮开肉绽的皮肤摩擦过手铐后,传来的剧痛足矣让他头皮发紧。
顾谨弋看着他冷笑一声,随即顺手拿下了挂着的两米多长皮鞭,表面上面还挂着密密麻麻的小倒刺,看一眼都让人头皮发麻。
季远心都跳到了嗓子口,即使声音沙哑,还是想拼了命的求饶。
“你别过来......求求你了!顾总,顾总!我错了......我不该碰许安予的!”
从这张嘴里说出许安予的名字实在是让顾谨弋不爽,男人薄唇微张,发出一声冷笑,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男人优雅的卷起袖口,而挥动皮鞭的动作又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皮鞭划过空气发出的“哗”声,响彻地下室,也让季远心跳加快。
“啪!”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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