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现任何异常情况。大陆方面似乎已经忘记了冯唐这个人,没有人前来探询他的消息。
然而,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那个被抓起来的冯唐的联络员因为受不了反间谍局的严刑拷打,竟然一头撞死在了牢中!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震惊不已,原本以为已经掌握了关键线索的反间谍局也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这个联络员的死意味着他们失去了重要的证人,无法从他口中获取更多关于冯唐和华共组织的信息。当然华国军队在河内的间谍和情报人员肯定不止这一组,还有很多,但隐藏的一定都很深。
所有的线索都断了,但反间谍局的官员们依然不死心,他们坚信华共绝不会放弃这名特工的,一定会派人过来的,所以监控照常,只不过撤回了大量人手,只留下一个小组在这守株待兔。
冯唐住的地方,对刘东来说,那可是个关键之地。不管冯唐现在是死了呢,还是被俘虏了,刘东都得想办法进去。因为那里可能藏着重要的线索,可以帮助他们揭开整个事件的真相。而且,这个任务没有任何明确的指示或计划,全靠刘东自己的智慧和决断力来完成。要是找不到线索那么他就得无功而返。
一走一过之间,刘东已经看清楚了冯唐房间的格局,上下二层小楼,下面卖货,上面住人,简单的很。而小楼的后面则是另一侧临街的商铺,两条街的楼房背靠背而建,中间没有过道,如何能够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进入让刘东犯了难。
转过两条街后,就是河内着名的百货大楼,这里是Y南的首都,自然也云集了一些世界名牌服装,一圈下来,刘东已经换上了一套浅灰色西服,脚下的三接头皮鞋锃明瓦亮,配上了一副平光镜,显得既英气又文雅,而新买的手提箱里装着一些化妆用的东西和他的旧衣服。
\"给我开一个好一点的房间\",走进一家旅店,刘东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说道。他现在所定位的自己自然是来旅游的国外人士。
吧台后面是个丰润的少妇,姿色中等,但胜在皮肤较白,这在普遍肤色较黑的Y南也是百里挑一的,女人望着英俊潇洒的刘东眼睛里都冒出了小星星。
这也难怪她们一副饥渴的样子,Y南几十年来一直在打仗,年轻男人几乎都上前线了,大量的伤亡造成国家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所以男人在当地女人眼中成了香饽饽。
“先生,您的护照呢?我为您登记一下”,前台的女人微笑着说道。她的声音柔和而清晰,带着一丝职业性的热情。毕竟作为一国之都,这里时常有来自世界各地的人来游玩,所以她也能熟练地使用英语交流。
″噢,可恶的机场,把我的行李箱弄丢了,我一定要投诉他们糟糕的服务″刘东说着在手里夹了一张十美刀的钞票递了过去。
女人眼睛一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喜,美刀在Y南可是硬通货,其价值不言而喻。她眼神含笑很自然的接过了钞票,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刘东的手心,然后轻轻挠了一下。这一小小的举动看似无意,但却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暧昧气息,让人不禁心生遐想。
在楼下的餐馆吃了一碗当地特色的炒面后刘东便回到了自己位于三楼的房间,对吧台里丰润女人抛来的媚眼视若无睹。
躺在床上,默默的回忆着冯唐铺子的情况,忽然脑海中灵光一现,冯唐二楼的屋顶上似乎有个老虎窗。
所谓的老虎窗,它是凸出在房顶的斜面小窗,用于采光通气,是由天窗演变而来,在历史上,它用于平房上层通风采光,不住人,用于隔热,不足半尺,仅利用堆放杂物谷物的地方。
Y南处于热带,气候闷热潮湿,这样的一个天窗是必不可少的,看来只能在这上面作文章了。
夜已深,万物静簌,即使是首都,一过了午夜街上也是人迹罕至。
刘东在屋内用深色的粉底液均匀地涂抹在脸上,将原本晒得较黑的肤色变得暗沉。接着,他用海绵轻轻拍打,让粉底更加服帖,不留一丝痕迹。他的脸上逐渐出现了一层岁月的痕迹。
然后,他拿起一支眉笔,开始勾勒出浓密的眉毛。他故意将眉毛画得有些杂乱无章,显得更加沧桑。又用白色和浅棕色的眼影在下眼睑处画出了一些细小的鱼尾纹,让眼睛周围显得疲惫。
接下来是关键的一步,刘东用棉花棒蘸取了一些酒精胶,然后粘上事先准备好的假胡子和假眉毛。他小心翼翼地将它们粘贴在合适的位置,再用剪刀修剪成自然的形状。最后,戴上一顶白色的假发,将头发梳理得有些凌乱。他穿上了一套宽松的老头衫和裤子,再搭配上一副老花眼镜。当他再次看向镜子时,一个沧桑的老头形象跃然眼前。
旅店的后窗是一条狭窄的巷子,入夜以后更是少有人走,打开窗子刘东如一只壁虎般从墙上划下。他不得不冒这个险,天亮后就是第六天了,他没有时间一点一点的查找线索,行动一定要快。
迈着蹒跚的脚步缓缓地走在糖街。他的步伐沉重而缓慢,他的背已经微微弯曲,脚下的石板路对他来说并不平坦,他的腿脚已不如年轻时那般灵活。每走几步,他都会停下来,微微喘息。
走到街口后,刘东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时间这么久,反间谍局的特工们似乎也麻木了,监控得也不是非常严格。
还有五天就是春节了,天上的月牙也只剩下浅浅的一点,整个夜都是黑的。刘东深吸一口气,他开始了行动。先是后退几步,然后猛地向前疾跑,速度之快,仿佛一道闪电划过寂静的夜空。接近墙角时,他脚下发力,身体如同弹簧般弹起,双手在空中一伸,精准地抓住了一楼二楼中间突出的墙檐。
他的身体悬挂在半空中,仅凭双手的力量支撑。紧接着,他腹部用力一收,双腿一摆,找到了支撑点后,他手臂用力一撑,身体轻盈地翻上了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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