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之用,没想到今天能派上用场。”
“此物可有毒性?”赵恒刚刚闻了不少气味,又想到一头大黑熊都败在这番椒水下,心中惶惶然,连忙追问月奴。
“可,可有毒性?!”张耆也连忙追问,要知道,他方才手贱,抢过来嗅了那番椒水。
月奴摇摇头,道:“没有毒的,听老板娘说,异域人还把这番椒当做食物呢,只是我们中原并见过此种花草,不敢食用罢了!”
赵恒连忙摆摆手,道:“一头黑熊都被它毒倒,这么厉害的东西怎敢入口?”
宁水月收起了白瓷瓶,纵身跃上马,她转过头,望着赵恒,道:“不是它厉害,是我借助此物迷了黑熊的双眼,又趁机将匕首刺入黑熊脖颈,割断了它的喉咙,黑熊这才倒下的,不然单凭番椒水,黑熊又怎会倒下?只是让它暂时失明抓狂而已。”
黑熊的血腥气在树林里弥漫,对血腥气极为敏感的狼虎嗅到了气味儿,渐渐靠近。
宁水月听到风声,道:“殿下,此地不宜久留,快上马!”
赵恒早就被黑熊吓破了胆,一听宁水月如此说,慌忙跃上了马背,吩咐随侍把那位受伤的侍从扛上马,一干人等,驮着一只梅花鹿,一只黑熊而归。
那名被黑熊扑倒的随侍,脸被黑熊舔去一层皮,脸上血肉模糊,赵恒叫了大夫,为那名随侍好生医治。
一次简单的游猎,却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把襄王的乳母泰国夫人也给惊动了,她心中满怀担忧,亲自前来探望赵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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