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已经惨死,被人剜去了双目,血淋淋的眼珠子就在不远处,野兔的皮也被剥了,肉身与兔皮分离,内脏也被掏了出来,挂在野兔的脖颈上。脚下血肉模糊的一片,看得人心惊胆寒。
“啊——”玉芙惊叫一声,眼前一黑,险些当场昏过去。
她用颤抖着的双手抵住门框,用来支撑站立不稳的身子。这时,宁水月问道:“玉芙,你因何事惊慌?”
“娘子,是……是殿下赠你的那只野兔,死、死了!”玉芙看见野兔的尸体,胆战心惊起来,她害怕自己的命运,会像那只野兔一样,被人剥皮剜心。
“死了?”宁水月疑惑地起身走来,她道,“这几日你没有好生喂养它吗?”
“娘子,你不要过来!”玉芙大叫道。因为野兔的死状太过凄惨,月娘子是有孕在身的人,见不得血淋淋的场面,不吉利。
听见玉芙如此说,宁水月便猜到了七八分,那野兔,肯定不是病死的,也不是饿死的。而是被人杀死的。
“命人收拾了它的尸体,埋了吧。”宁水月道。
“是,娘子。”玉芙踮着脚尖,躲过脚下的斑斑血迹,走出偏殿,她唤了小厮过来,将门前的野兔尸体给处理了,房门前的血迹也打扫干净了。
处理完这些,玉芙才去厨房为宁水月煎药。
玉芙推开偏殿厨房之门时,看见翠竹慌慌张张地在藏着什么。玉芙瞪大了双眼,指着翠竹呵斥道:“你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怎么突然跑进我们娘子的偏殿来,是不是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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