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些事情,只有争取过才知道可不可行。”宁水月道,“睡吧,不要多想了。”
陈王府。
陈王赵元僖眉头紧蹙,一掌拍在花梨木桌上,桌上的茶盏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屋里的丫鬟个个低眉顺眼,不敢抬头,生怕惹火上身。
这时,赵元僖的宠妾张氏娉婷走来,她对赵元僖简单行了一礼,莞尔一笑,道:“殿下,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赵元僖屏退下人,寝房内只留下张千柔一人,他道:“父皇真是老糊涂了,病得连身边的太监都不认得了,竟然还不肯撒手!”
“父皇迟迟不肯立太子,是很令人懊恼,但是我们不能在此时乱了阵脚,更不能露出烦躁的神色来。”张千柔劝慰道。
“本王怎能不烦躁?”赵元僖怒道,“就连游说父皇立太子的众位大臣,都被贬黜流放了!本王还想着,他们前去跪谏,能带回来好消息,竟然个个都无用!”
“殿下,此事急不得!”张千柔伸出一只手,落在赵元僖的肩膀上,温柔地为他捏着肩膀,她道,“楚王赵元佐病入膏肓,时常发疯,已然不适合再立为太子。接下来的最佳人选,当然是殿下你呀,就算父皇不册立太子,最该登上皇位的,也是殿下你呀?”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赵元僖道,“只要一日不册立太子,我一日便不安心!”
“那殿下是否有所筹谋?”张千柔媚眼一挑,轻轻笑道。
“为了我们的将来,本王自然早有打算!”赵元僖冷然一笑,唇角一勾,扯过张千柔的小手,往怀里一拽,将她推倒在榻上,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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