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卿蓉将丁箬竹送来的半年红放在寝房里,十指皆捆扎了半年红的花泥,只待明日一早,看见十指尖的嫣红了。
半夜,张卿蓉呼吸急促,唤道:“玉萝,本宫口渴,玉萝——”
玉萝连忙上前,倒了杯水过去,喂张卿蓉饮下。
张卿蓉喝了一杯水后,躺下,接着睡了过去。
次日,张卿蓉起身,洗去了手指上的半年红花泥,十个纤纤玉指上,皆染了明艳的红色蔻丹。
张卿蓉来不及欣喜,忽觉胸口发闷,有些心悸,额头上也有些冷汗沁出。她双手扶额,喘息不均地道:“本宫忽然觉得有些头晕。”
玉萝见状,有些紧张地问:“贵仪娘娘,要不要传太医?”
张卿蓉摇摇头,摆手道:“可能是因为本宫还没有用膳的原因吧,扶本宫去用膳,本宫的小皇子一定是饿了。”
“是,娘娘。”玉萝搀扶着张卿蓉,来到桌前。
张卿蓉拿起筷子,只吃了一口,就觉得嘴里没味儿,还一阵干呕,将口中的饭菜都吐了出来。
“娘娘,传太医吧!”玉萝紧张道。
张卿蓉道:“孕妇胃口都不好,不必总是传太医,让皇后觉得本宫娇气。”
“是,娘娘。”
这一日,张卿蓉都没有多大食欲,也没有吃进去多少东西,鼻子里,只嗅见寝殿里的半年红的花香。
第三天,张卿蓉忽觉腹部坠痛,一股热流涌动,那股热流,终是压制不住,溢了出来。
张卿蓉大惊,掀开衣衫,只见腿间,殷红一片。
玉萝见状,瞪大了眼睛,险些惨叫出声,她慌忙道:“奴婢这就去传太医!娘娘,娘娘您没事吧?”
玉萝一边上前搀扶张卿蓉,一边招呼门外的太监去传御医。
不一会儿,御医急急忙忙赶来,为张卿蓉把了脉,大惊道:“娘娘,微臣无能,龙种已滑胎!”
张卿蓉一听,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腹部的绞痛一阵高过一阵。
皇上也被云锦宫的太监给叫了来,他指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御医,怒道:“朕让你好好为张贵仪保胎,你是如何做的?朕的后宫,仅有这一位妃子有孕,你竟也看不好,真是罪该万死!”
御医跪在地上,求饶道:“皇上开恩,微臣确实为娘娘开了安胎药,前几日微臣还为娘娘把过脉,脉象平稳,不该滑胎的啊!”
“拖出去,打二十大板!”赵恒指着御医,怒斥道。
张御医瑟瑟抖着,被两个太监拖了出去,他连连求饶道:“皇上恕罪,让微臣查出娘娘滑胎缘由为要,为娘娘查出滑胎缘由为要啊,到时再治微臣的罪也不迟啊,皇上,皇上——”
赵恒道:“慢着,朕且看一看,你能查出什么名堂来!哼!”
张御医起身,嗅着寝房里的馨香,道:“娘娘焚了什么香,香味儿如此奇特?”
张卿蓉腹痛难耐,哪有心情回答,玉萝道:“娘娘自从有孕,就遵照张太医的吩咐,没有再焚香。”
张御医道:“微臣先给贵仪娘娘开服药,止住她的病痛,再来查探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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