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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蔚蘅和他的姻缘线又变回了最初的样子。
他明明已经和蔚蘅有了夫妻之实,两人的姻缘线结结实实地拧在了一起。
为什么会再次变得只有一丝,甚至连那一丝都岌岌可危!
是谁!
是谁敢动他的姻缘!
舒星绪怒意丛生,身上压迫感将身旁的两个守将有些腿软。
天空飘过一朵乌云,晴朗的天空瞬间暗淡了下来。
与此同时,舒星绪心中也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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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阳光已经没那么热烈,京城的主街道之上也没有多少人。
此时只听一声清脆又带着两分压感的喝马声远远嫌弃,如骤雨般的马蹄声紧随其后,街道上的百姓自发的向后避让,远远只见到一袭黑衣红裙,头戴男子式样的束发金冠,面容却是个清冷的女子。
在京城的主街道上,能如此纵马的除了当年被赐予这个特权的骠骑大将军不做其他人想。
蔚蘅穿过京都的主干道,直达皇宫,甚至在亮出自己的身份之后,皇宫门口的守卫也自发让开。
到了皇宫内城,蔚蘅才翻身下马,快速往皇上的寝殿走去。
守在外面的大宫女岑沁见到蔚蘅过来,立马上前行礼:“见过将军。”
蔚蘅看着寝殿紧关的门,压下心中的烦绪:“皇上在睡觉?”
岑沁欲言又止,“皇上和摄政王……”
懂了。
狗东西,又来欺负阿芷是吧。
岑沁没拦住蔚蘅,只见蔚蘅微微用力,一把推开了寝殿的大门,就见到殿中的穿着金边黑袍的男人,身上的气势不可侵犯。
“皇上呢?”
摄政王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好事被人打扰的怒气,“蔚将军,你进入皇上寝殿,连通报一声都不需要了吗?”
蔚蘅不买他这一套,冲他翻了个白眼,走进去看裴芷的情况。
裴芷沉着脸,压抑着两分屈辱,见到蔚蘅,想露出一个笑容,眼泪却想珠子断了线一样劈啦啪啦地落下。
而她身上的丝质的寝衣微敞,原本该穿在身上的外袍如今变成一堆破布丢在一边。
混迹军营再加上已经开荤了的蔚蘅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什么情况,上前扯过另外一件袍子披在裴芷的身上,回身抽出鞭子,狠狠甩向摄政王。
“司空慈,你找死。”蔚蘅真真动了杀意。
若说这世上唯一能牵动蔚蘅情绪的人,那就只有裴芷了。
虽然裴芷如今登上帝位,可她们私下还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好朋友被人如此欺凌,这个人还是好朋友实际上的叔父。
连同自己被欺骗的怒火和好朋友被侮辱的怒意,蔚蘅终于忍不住了。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司空慈也是在战场上拼杀过的人,他徒手接住蔚蘅的马鞭,“蔚蘅,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司空慈,你当我怕你不成?我早就想领教一下你的十万阴兵的厉害了。”
寝殿内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裴芷忍着身上的不适起身,“皇叔,你退下吧。”
裴芷沉着脸,娇媚的脸上有着压抑的怒意还有倦意。
司空慈喉头滚动,最后只能离开。
他知道,裴芷这辈子最在乎的,除了她那个一无是处的弟弟,就是这个蔚蘅了。
偏偏这个蔚蘅百毒不侵,武术卓群,他派人暗杀了三次都没能成功。
再闹下去,裴芷只怕会更生气,司空慈当然不想裴芷生气,只能忿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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