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又滑溜溜的东西睡得十分香甜。
舒星绪却是到了半夜才睡着,此刻又被蔚蘅拱醒了。
男人苏醒的是他的意识,还有某个地方,正杵在蔚蘅的小腹上,奈何蔚蘅将他抱得紧紧,他动弹不得。
只能在心里骂自己自作自受。
正在此时,楼下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
舒星绪听见有一阵脚步声从房门前路过,也就是这一瞬间,蔚蘅陡然清醒,眼中寒光如同一只从未睡着的野兽,对外都是提防。
有高手在,还是一群高手。
明明有十来个人,脚步轻得像是只有两三个人。
似乎外面的人也察觉到蔚蘅的气息,最后一个脚步顿了一下才离开。
楼下。
“小姑娘,你说你是骠骑将军府二小姐?如何证明?”
男人头戴墨色玉冠,丰神俊朗,只是一双眼睛犀利如鹰,看得夏荇心中不由得一缩。
这个男人很危险,气势太强了。
而他旁边那位被众人护持住的中年男人,竟然是她的亲爹。
夏荇深吸一口气,掏出包袱中的令牌,“骠骑将军府二小姐,夏荇。”
中年男人打量了夏荇一眼,只觉得眉眼十分熟悉。
可看她这个年纪,分明是那女人还在府中的时候,不可能给他戴什么帽子吧。
倒是一旁墨冠男人,倒是接过令牌来看,发现是真的后,眼中涌现出一丝凝重。
“父亲,是真的。这是‘蘅’字令牌,确实是皇上赐下的那块。”
蔚蘅被封为骠骑将军时,皇上赐下两块麒麟玉制作的令牌。
见令如见骠骑将军。
这两块令牌,一块在蔚蘅自己手中,另一块放在了骠骑将军府的密室之中。
就算是蔚夫人多次讨要,蔚蘅都没给。
蔚北山摸着短须道:“骠骑将军府的二小姐乃是蔚将军的胞妹蔚蓝,怎么如今换成了你?”
夏荇没想过会在青城山简单蔚北山,既然遇到了那就如实说吧。
“我才是蔚蘅将军的胞妹,至于蔚蓝,是当初蔚夫人生产时她故意将自己的孩子调包给蔚夫人的。”
蔚北山一惊,给季辛元使了个眼色,季辛元立马派人去查探事情的经过。
能拿到蔚蘅的这块令牌,足以说明夏荇身份的真实性。
蔚北山也不再隐瞒自己的身份,于是在楼下上演了一出格外感人的认亲戏码。
此刻没有蔚蓝在,蔚北山全身心想的都是流浪在外多年的女儿,更是心疼不已。
同时也给夏荇介绍了季辛元,也就是墨冠男子。
季辛元算得上是夏荇的哥哥——继兄。
蔚夫人生下的儿子们文不成武不就,相反是这个继子不显山露水,第一年下场就科举及第,备受摄政王青睐。
两年时间,屡建奇功,从大理寺少卿一路高升,现在是正二品的刑部尚书。
季辛元——
夏荇脑袋中轰了一声。
她上辈子怎么可能没见过季辛元,连她的尸体都是季辛元收的。
季辛元——
对了。
她当初进京之后,一个多月才见到蔚北山,那个时候季辛元好像已经毁容,戴上了面具。
她们见过许多次,却又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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