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白在很小的时候也曾经有过一段快乐的时光——那时候她还有妈妈,每年节日,妈妈经常会带着她去外婆家玩。端午节和元宵节,外婆家所在的小城市都会举办花灯节,她的妈妈会给她买可爱的小兔子彩灯,还会带着她在几条街那么长的花灯海洋中闲逛。
有时候,外婆还会和她一起动手做彩灯,虽然没有卖的那么好看,却让她乐在其中。这也是深埋在云白心底最柔软地方的美好回忆,陪伴她挺过了后来的很多艰难岁月。所以,云白对于花灯并非只是单纯的喜爱,而是寄托了一种深深的眷恋和情怀。
现如今,她终于又有机会和自己的亲人——虽然他们跟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却比她曾经拥有血缘关系的人更亲,更近,更配叫做“亲人”——一块重温幼时的美好回忆,云白当然是又兴奋,又幸福。
“小花,你手劲儿小点,那可是金刚竹,都被你捏变形了!”赵宏山一边仔细给自己的花灯上色,一边抽空提醒小花。而小花则是连五官都在用力,偏偏十根手指要轻拿轻放,见其他几人都笑嘻嘻的看向自己,小花有点为难的说:
“哎呀,要不你们还是让我去干些体力活吧,这种精细的工作不适合我!我感觉自己手指头都要抽筋了!”
“你这个小丫头,不能用蛮力,得用巧劲。要知道万法皆通,做花灯就跟你平时修炼武技是一样的!”龙老头看着几人花灯做得有趣,便不打盹了,也过来凑热闹。他可是堂堂界神,虽然只是简单一句话,却给了小花极大的启发。她在灵武一道极有天赋,经过龙老头这么一提醒,便似顿悟了一般,发起楞来,片刻后突然惊喜抬头、起立,大喊着要先出去办一件急事,等会再回来。然后就跑没影了。云白几人对此已经司空见惯,知道小花肯定又想出什么新招数而急着回去测试和修炼了。大家只有无奈笑笑,心中却都替小花高兴。
“哈哈,大功告成!看看我做的小兔子,好不好看?”过了一会,云白首先完成了自己的作品,一脸喜悦的拿给赵宏山、慕赟以及龙老头看。
“很好看/活灵活现。”两个男生都笑呵呵的送出了夸奖。可龙老头却故意撇撇嘴,用手揪着自己的长胡子,拉长了声音说:“哎呀呀,小白,你管这叫兔子啊?我还以为是猪呢!长耳朵猪!哈哈哈哈!”
“哼!您什么审美?我师兄和学长都说了好看的!”云白鼓起腮帮子抗议。师兄指的是赵宏山,学长说的是慕赟。在这个世界里,“师父”和“老师”的概念并不完全相同。只有真正有了师门传承的,才能叫师父,而在学校里,或者曾经传授过一招半式的,都可以叫老师。师父的弟子之间,以师兄弟(姐妹)相称,而老师的学生则会以学长(弟)或学姐(妹)来称呼彼此。而对于云白来说,她只有赵宏山一位师兄,小花一位师妹,其余就都是“学”字辈的关系了——但这里慕赟又是特殊的,因为“李学长”、“赵学长”、“张学长”可以有无数个,但“学长”却只有慕赟一人。这是她和慕赟之间的默契。以至于当慕赟听到其他人只称呼为“学长”的时候,他总是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人家说了好看,又没说像啊!”龙老头摇头晃脑的啃着火荔果,一边跟云白斗嘴。
“哼!我生气了,明天就把新给你酿的果子酒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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