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廖明康恭敬拱手,内心却在嘲讽这刚刚坐上家主之位的鸿雁雁。
她难道以为黎家还是当初的崖州城霸主,没有黎百生,又在安息岛损失那么多战船和人,能不能压住黎族都难说,还想在他面前装老大。
此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站出来,微微摇头。
“廖世侄,此事你的确该好好处理。要知道往年我黎族担任知府时,可从未遇到过这种问题。”
“我瑶族也没有。”
“我畲族也是人人称赞的好官、大官。”
“土族管府衙时,也从未发生过这种事。”
“诸位说的是。”廖明康的背躬得更弯了。“请诸位放心,廖某定当查明真相,为这些流犯做主。”
廖明康望着眼前这些伪善的人,只觉着好笑。
若不是各家急需为他们卖命的奴隶,与府衙里的典史、衙役勾结,又怎会闹出这种事情。
往年,这些流犯们不都是撑不住便老老实实就范,与各家签订卖身契离开服役点。
今年却不知怎么回事,竟然逃了出来,引起如此大的风波,如今,他想将此事压下去,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徐小粟,说吧,这是怎么回事?”廖明康问道。
“这,这...”他哪里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个收钱办事的,谁能想到这些流犯还有造反的一天啊。
“属下,属下这就去查明。”
“徐大人稍等,不如直接问这些喊打喊杀的衙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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