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言罢,目光中带着极强的不甘,本想要用这种手段逼得宁音自己退缩。
谁知道,萧玄直接伸手将人紧紧握住,他冷冽的眸子里占有欲和保护欲显而易见。
“父皇,这不是阿宁的错,那日有人故意陷害阿宁,况且错也错在儿臣一时贪欢,竟是乱了分寸,父皇若是真想要降罪,那便降儿臣的罪。”
皇帝本以为萧玄不过是一时被宁音迷了心窍,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来真的。
看那架势,若是自己敢动宁音一丝一毫,他保不定会立刻夺了自己这个老父亲的皇位。
皇帝捏了捏眉心,一阵心烦意乱,自己身为帝王,当初想要什么女子没有,如今却是遇到这样的窘境。
想到这,皇帝不由地一声叹息,罢了,自己的好儿子向来不近女色,若是再将人逼急了,恐怕真的会让他绝嗣。
“太子,你既然已经认定了她,那朕就给她一次机会,一个月的宫规礼仪学习,必须在你祖母的眼皮子底下进行,通过了,朕就认可她太子妃的身份,通不过,那便也只能做个侧妃。”
萧玄深不见底的眸子微微眯起,但又岂会不知皇帝打的什么算盘,不过是想要用张太后和宫规来让宁音退缩。
他认定的人,谁也不可能来破坏他们。
也许是对于皇帝的耐心有些耗尽,萧玄不愿意在养心殿过多停留,只是淡淡丢下一句话。
“父皇,太子妃礼仪学习,儿臣自会亲力亲为,毕竟阿宁要嫁的人是儿臣,不是宫里其他任何人,所以这件事交给儿臣来办,才最稳妥。”
言罢,萧玄带着宁音给皇帝躬身行了一个礼,转身就踏出养心殿。
宁音原本还想着见见崇羽,看看能不能将她这癔症给治好,但眼下这父子两剑拔弩张的气势,自己若是再待下去,恐怕情况更加不妙。
被萧玄温暖的大掌包裹在手心里的小手动了动,萧玄握得虽然很紧,但是并不会勒得她难受,只是她还是不太习惯被这么多人行礼问安的场面。
特别是一些宫女,看着她的眼神明显比之前多了几分敌意,她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将脑袋望向天空。
行至轿辇之前,太监们迅速将轿辇放低,恭顺有礼地称呼她为宁主子。
宁音脸颊红了一片,她哪里是什么主子,自己不过是个处境艰难的小太医罢了。
本以为只要治好崇羽,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向皇帝请求恩典,她只想在太医院闯出一番事业,何曾想过这李轩竟然会是当今太子。
刚刚皇帝还说崇羽的疤痕已经好得差不多,她其实是有些诧异的,那样深的疤痕加上时间已久,怎么可能这么几天就消除得差不多。
脑子里稍稍联想了一番,她就想到自己前段时间被杨舒欢陷害,当日自己手里就有一瓶雪肌膏。
如今这瓶雪肌膏不知所踪,怕不是被陈贵妃捡去了便宜。
宁音的思绪都在那瓶雪肌膏上,萧玄搀扶着她坐上轿辇时,旋即也跟着坐在边上。
“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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