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包裹起来,抱坐在腿上,轻着动作给知苑擦干身上水迹。
顾酌还卑劣的刺激知苑:“十七次。”
几乎平均十秒一次。
知苑心如死灰,哀叹不止,嘴巴都要撅上天了:“十七次,真是一个可怕的数字。”
今晚,明晚,乃至大后天,都是难以安眠的夜晚。
“你欠我的债,越来越多了。”
知苑长吁短叹,无助又懊悔:“早知道不玩儿了。”
“你再给我次机会嘛,你让我来抓你。”
乌溜溜的明眸眨巴又眨巴,媚术笨拙得破绽百出。
偏偏顾酌就是吃这一套。
知苑还用唇在他脸上贴了一下。
“行吧。”
攻守交替,知苑也只抓到了顾酌六次。
还是顾酌放了条海的程度,主要是见知苑越努力越心酸,在水里扑腾,顾酌于心不忍。
“好了,今天心情好,就先放过你,你的那一屁股债,之后再说。”
被放过的知苑笑得超甜,娇软又傲娇。
凌晨时,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寂静。
知苑半梦半醒时,只听见顾酌说了句“马上来”,额头上又传来触感。
从城郊到港口,直升机很快就到达目的地。
港口人不少,运货的,管控的,还有偷渡的,人群杂乱,混乱又危险。
“黄海良,黄绪达的侄子,泼皮无赖的货色,浑是真浑,不过翻不了什么浪。”
顾酌和薄纣赶来时,黄海良的人,正和码头上的人起着冲突,笼了几大圈看戏的人。
却在顾酌和薄纣进场时,人群自动让出通道来。
“手底下的人不干净,掺了东西也正常,你收缴了,往上报,剁他一只手不就行了,别妨碍我们运其他的货。”
人一现身,黄海良神气不复,反倒是有了夹紧尾巴做人的慎微。
薄纣接过东西掂了掂,“呦呵”的惊恐出声。
“这足足有一公斤吧?光是剁他一只手,怕是说不过去?”
黄海良逢迎一笑:“顾老板,你是做生意的,也知道,手底下人太多了,难免会有些老鼠屎,我叔叔跟你合作了,就绝对不会坏你的规矩的。”
又忙朝薄纣点头哈腰:“薄秘书,你来得正是时候,该怎么处置,我们绝对配合。”
地上被制服的男人倒是也配合,都没怎么动弹。
薄纣瞅向顾酌:“那你们今天这趟货,怕是走不了了。”
公事公办,即便是顾酌的地盘儿,也照扣不误。
“明白明白,顾总,实在是对不住,等过几天,我叫我叔叔亲自来给你赔罪。”
人处事圆滑,倒是叫人挑剔不了。
薄纣也不与人虚与委蛇,挥手叫人干活儿:“行了,把人都带回去吧。”
被扣押的男人起身,与顾酌擦身而过时,狠绝又阴险的眼神瞬间被捕捉。
长久应对危险的直觉,让顾酌陡然警觉。
“不太对。”
薄纣茫然:“什么?”
“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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