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潇洒好久了。”
“不是,他还真收啊?”
黎郗宿情绪起伏大,刚才还咋咋呼呼的,这会儿又落寞萎靡了。
“伤感情了,我不爱他了,他再也不是我的天下第一好了。”
沈洄浕顺势与发懵的黎郗宿十指紧扣,又捻了一绺黎郗宿的呆毛。
“我打给知苑的,没给顾酌,就当随的份子。”
而且,三千万而已,他这钱给的,有自己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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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郗宿不怎么买房,所以他在外的房产就只有三栋而已,经常住的那套在市区繁华地带。
这儿的房屋构架本来是平层的,但黎郗宿买了两层,所以一共是六百多平的双层楼。
还带了室外的泳池,花园。
一看就是平日会享乐的人。
黎郗宿一进屋,就直奔旋转楼梯,上二楼的卧室,朝身后的沈洄浕摆摆手。
“我睡了,你自己找地方睡吧。”
沈洄浕环顾偌大的室内,目光被一面灰白的墙吸引。
墙上很多新奇的事物,有丑得出奇的手工,也有价值不菲的精美手办,玉器瓷器也不少。
也贴了很多照片。
照片很多,几乎黎郗宿各个年龄段都有。
小时候的黎郗宿奶呼呼的,牙都还没长齐,却笑得咧开嘴。
学生时期的黎郗宿稚嫩,却故意打扮得跟个酷盖,却掩不住他身上那股骄横嚣扬气。
有一张照片,是黎郗宿在生闷气时的抓拍。
是他给黎郗宿拍的。
他还记得那时是黎郗宿被女朋友绿了,众人在打趣黎郗宿,黎郗宿可来气了。
当然,也有合照,他和黎郗宿的,黎郗宿和顾酌他们的。
每一张照片后的记忆,都清晰的涌入他的脑海。
这其中,有一张他的独照。
是学生照,照片中的他身穿学校的制服,浅蓝底衬衣,打着深蓝色领带,三七分的碎发露出光洁额头。
照片里,自己脑袋上被画了一个白色的光环,照片外,周围被贴了一圈的花圈。
沈洄浕:“……”
他要不要谢谢黎郗宿,还记得自己?
指不定黎郗宿每年还给他烧香呢。
笑一笑蒜辣。
黎郗宿是被电话吵醒的,他被沈洄浕养成了早睡晚起的坏毛病,还没改过来呢,所以当电话来时,他睡得晕头转向的。
“黎哥,你今天不是回来了嘛,出来嗨。”
清汤寡水的日子过久了,一听到狐朋狗友叫他出去放松,黎郗宿还挺蠢蠢欲动的。
就是不知道沈洄浕这会儿睡没睡?
他在房间轻手轻脚的换了身衣服,再草草抓了发型,喷了香水,在家跟做贼一样,还得防着沈洄浕会不会从哪儿蹦出来。
不过这会儿,沈洄浕应当已经睡下了吧?
半夜一点,正是酒吧气氛火热的时候。
音乐的律动很有节奏感,霓虹灯光借着夜色朦胧,将氛围感拉满,舞池中热舞的人不少,暧昧旖旎。
“黎哥,你前几个月去哪儿了?我们这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呢?”
黎郗宿一手搂着一个omega,左边一个喂水果和酒,右边的捶腿捏肩,享受着至尊待遇。
他自然不会傻乎乎的说被神经病关起来了,只一脸高深:“别问,涉及机密。”
侧目眼神胡乱在酒吧内一瞥,呼吸一滞,身体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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