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门下。有人说,他的天赋其实比掌门更高,毕竟掌门可是家学渊源,什么好资源都是先送到他手里的,但剑祖却不同。”
“剑祖学武成痴,为了学武终身未娶,而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也成为了老一辈中最顶尖的高手,剑祖和瑛越公情同手足,瑛越公也知道他武功比自己高很多,所以才放心把掌门托付给他。”
“可惜,当年的剑祖虽然厉害,却终究因为出身受到他们师尊青悯公的歧视,原本说好要留给最强弟子的掌门之位,也转手给了瑛越公。”
“好在剑祖志不在此,胸襟宽广,而掌门也比较争气孝顺,这才没让这些陈年旧事再起风波。”
“是吗?嵩岳派是名门正派,也会如此在意出身吗?”
“唉!阿元,你真是傻乎乎的,越是名门正派,才越在意出身。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些老顽固们的心里可过不去这个坎儿。”
“那……掌门呢?掌门也很介意这种东西吧?”
“嗯?掌门的话还好吧,因为剑祖的缘故,他对出身的事看得没那么严重,只是有一点介意。”李颜轻随口回应了一句。
但李元锦听了这话却有些紧张:“有点介意是多介意?”
“嗯……”李颜轻沉默了一下,显然想到了什么例子,随后他小心地看了看四周,在确定没人后才压低声音说道,“这么说吧,我没有冒犯你们青城派的意思,就拿你的舅母,那个令狐娴来说,其实掌门就很介意她的出身。”
“她?她的出身怎么了?”
“她出身也不好啊!听说你的这位舅母原是一名流浪江湖的孤女,父母不详,也无门派,当初嫁给度掌门的时候,曾使用了不少见不得人的手段,这才逼走了原配夫人上位。”
“掌门一直认为她来历不明,城府颇深,对她不是很喜欢,当初娶度小姐的时候,还担忧过度小姐会不会跟着自己的母亲学坏了。”
“哦……是吗?”李元锦有些惊讶,没想到令狐娴也有这么一段被人当作茶余饭后谈柄的过往。
“咦?不对啊!关于她的出身,不应该是你们青城派的秘密吗?你难道不清楚吗?”
“我……”李元锦有些尴尬,连忙轻咳一声解释道,“我从小跟着母亲改嫁,一家人并不太受青城派待见,哪儿敢打听这种消息。”
“啧,也是。”李颜轻丝毫没有对此产生怀疑,反而有些心疼李元锦这些年来生活艰苦。
李颜轻将大部分知识都传授给李元锦,而李元锦也用心将李颜轻所写记在脑海之中。
他求学的心情十分急切,因为他知道令狐娴如果想要杀他那是随时可以发生的事。
但是自己想要学会抵抗,却没那么容易。
虽然他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领悟了第三层的要义,可没有内功这件事却成了他的硬伤。
李颜轻找了几枚飞镖给李元锦做练习用,随后便去忙别的,李元锦忍着手臂的疼痛拼命训练,到这一天快要过完的时候,终于能够将飞镖投掷到指定地点。
只不过,这飞镖的准头虽然对了,力道和速度却大打折扣,面对普通人或许能够自保,但如果遇上令狐娴这样的肯定没什么效果。
李元锦很是丧气,觉得自己十分没用。
晚间李颜轻给他送来了饭菜,李元锦仍旧心里不痛快,闷闷不乐,饭也没法好好吃。
这样的暗器即便是学会了也毫无杀伤力。
那么怎么才能让自己的暗器在短时间内获得强大的杀伤力呢?他又要怎么做才能尽快保护自己呢?
李元锦想不通,在吃饭之余还不忘拿出盛涉川的几本书来苦读, 希望从里面找到什么快速习武的法子。
可也就是在这时,楼下忽然传来搭木梯的声音。
“阿元,掌门回来了,你快收拾一下,他好像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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