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看自己。
大概也明白了，
这是，都帮不上忙呗......
蒋清清狠狠叹了口气，说：“没事，实在不行咱们明天先这样试一下，反正也是要试营业一下的。”
“实在不行，就再继续招人呗。”
秦慧慧这才刚抬头看向蒋清清，憨笑的问道：“清清，你打算怎么试营业啊？”
蒋清清好笑的看向秦慧慧，反问：“慧慧，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秦慧慧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啊？！”
蒋清清不说话，就这样嘴角带笑的看着秦慧慧。
秦慧慧吞了口口水，她现在的感觉就跟上学的时候突然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时一模一样。
硬着头皮说：“我，我就是想着，最开始可以先打个样，免费送一些，这样大家了解了我们是做什么的，也尝到消息灵通的甜头，自然就好收费了。”
蒋清清的眼神微软，继续问道：“那你觉得应该怎么送呢？”
秦慧慧想了想说：“我觉得，我们既然是政府的报社，大多数内容应该是很重要，很官方的通知，公告什么的，所以应该优先往下面村子里送。”
蒋清清认真的听着：“继续。”
“每天送一些县里开早会的消息，就像人贩子这样的大事，也可以是一些惠民政策之类的，这都是村干部很需要的信息，
要是我们每天能很早送到他们手上，就不用一层一层的传达，能节省了很多的时间。”
蒋清清的笑容更加深了，就连另外两人也是双眼亮晶晶的。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白送几天？往后要怎么收费呢？”
蒋清清一步一步的引导秦慧慧说出自己的想法。
她一直都知道，秦慧慧很聪明，并不是一直被舅舅护在身后的小女孩。
尤其是在她筹办报社之后再次见面的时候，她就发现了，秦慧慧的变化实在很大，她的潜力是很大的。
她们是朋友，她想能让秦慧慧更好一点，就算以后自己不能经常来县里，她也能独当一面，而不是一直依赖自己。
从秦慧慧在人贩子第一时间落网就来找自己出主意的时候，蒋清清就发现了，秦慧慧好像真的很依赖自己。
明明她自己做的也很好，就像这报社选址，再到布置，采买，办公室的分布，这一切的一切，她都做得很好啊。
这一次秦慧慧想了很久，她细细盘算了上面给拨的资金，犹豫着开口：“我，我算了一下，我们的资金可以撑着每个村子送十份，送七天......”
“后面就要收费了，大概每个村子要卖出五十份，每份两毛钱才能够租金，成本以及工资......”
说完之后就小心翼翼的看向蒋清清，她真怕自己说的哪不对会挨一顿骂。
虽然她知道清清不会骂人，但是实在是清清的压迫感实在太强。
真的跟老师一模一样啊！
蒋清清笑着对秦慧慧竖起了大拇指：“慧慧说的都很合理，就这样办吧。”
秦慧慧听到蒋清清的夸赞，整个人好像都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一样。
周洋也有样学样的对秦慧慧竖起大拇指：“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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