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第一次对自己产生怀疑,他就这么令人生厌?
已是深夜,玉息跪在地面,她本就疲惫,只觉得身体发轻。
可赵玄一点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难道是要让她跪一夜?
若是不用满足他的床.欲,跪一夜也值得,玉息吸了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
见玉息摇摇欲坠的身体,却咬着牙硬挺的态度,赵玄的脸色像覆了一层冰。
没有心的女人只能用手段将她困住,让她臣服。
赵玄突然起身,冷冷说了句:“换好衣裳出来,跟朕走”说完便离开了耳房。
玉息不知道赵玄又弄什么花样,玉息觉得只要见到她,他总会变得法儿地折腾她,累了一天还是不让她休息。
他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变态欲?以折磨人为乐?
她极不情愿换上衣服,走出耳房时,看见常春已经套了马车在院内等候了。
玉息挪着步伐随行在马车一侧,夜深人静,常春尽量小声赶着马车走出了禅音园。
在院外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马车围布内传出低沉嗓音,“上来!”
玉息愣了一下,脚底生了根挪不动。
片刻后见没动静,围布不耐烦掀开,玉息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被提了上去。
等她头晕眼花坐定,才看到身旁脸色阴沉的赵玄。
他换上了玄色滚金边的常服,整个人俊雅贵气,他身形高大,端坐在马车里,显得整个空间有些狭小。
只是他看起来心情不十分好。
玉息心里嘀咕,容妃娘娘是死了吗?他大半夜得从禅音园离开,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皇上要带奴婢去哪里?”玉息忍不住问了,本来明日回宫,她还准备先回浣衣局,然后再去看看掖庭的疯娘娘。
这一晚上折腾不眠不休,玉息也不知道明天自己能不能撑得住。
马车晃晃悠悠行了起来,玉息早就困得上下眼皮子打架了,刚才又在耳房折腾一番,她累得快晕过去了。
马车一晃动,好像催眠一般,她的小脑袋已经支撑不住,一点一点往下掉。
她勉强眯着双眼看了一眼身旁的赵玄,都半夜了,他怎么精神还这么好,目光如炬,一点睡意都没有。
玉息实在撑不住,身体坐不住朝着马车窗口歪过去。
还没撞到车壁,头就落入柔软的手心。
赵玄看着枕着自己的手已然睡着的玉息,小心翼翼将她的小脑袋托到自己的肩膀。
近距离看她,双目紧闭,长长睫毛像两把小扇子,阴影落在下眼帘。
饱满的红唇微微张开,轻微的呼吸呼在他的肩头。
赵玄心头发紧,目光深远。
像是和她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朕知道南越覆灭,你一时接受不了,朕愿意等你”。
“等安定了一切,朕会让你正大光明站在朕身旁”。
玉息沉睡中,不知道梦里有没有听见他的话,赵玄轻抚她的脸颊。
“只是玉息,你不能离开朕,你若起了这样的念头,朕就将你锁在身侧,你的身体你的心,你一切都是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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