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别想走出这里”那黑衣女子厉声道。
相面书生阴笑道:“这是你训练的暗卫,果然厉害,原来一早都是你的计划,当年醇王爷造反,恒王的死,是不是早在你掌握中?”
赵玄没有回答他,“如果你还想活命,就告诉朕,你们朱阙门如今服务哪个门下?”
相面书生突然大笑起来,“赵玄,今日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你怎么会轻易放过我?”
“不一定,看你愿不愿意说真话”。
“哼,说不说都是死,我就算说了,朱阙门也不会放过我,当年朱阙门那样折磨你,你怎会轻易放过我?”
“既如此,不如同归于尽”最后一个字出口,相面书生快速攻去。
黑衣人挡住赵玄,举剑刺去,只听到“叮”声,剑锋滑过如同滑过铜铁,书生的身体毫发无损。
书生反击,两人被击飞。
看着书生朝着赵玄袭去,司徒行快速飞身上前,一柄剑从眉心贯穿。
血从眉间流下,相面书生倒地,抽搐一下便不再动弹。
刚才动作太快,用了真气,司徒行猛烈咳嗽起来。
摇摇欲坠时赵玄扶住他坐下,“你身体不好,不该动真气”。
“不救你,看着他伤你?你如今是北商皇帝,你若出事,谁来坐这江山,你不能有闪失”。
赵玄望了眼地上死去的相面书生,“青山,红绫,将尸体处理干净”。
“是”。
赵玄给司徒倒了杯水,“不如我让太医院的太医给你瞧瞧……”
“不必”司徒行不耐烦,“津云社里也有擅医术的,到时候让林淮子来瞧瞧”。
“可你这身子……”
“多年的病根了,就这样吧”。
“你怎知他是朱阙门的人?”
赵玄身体不自觉紧张,深吸了口气才说道:“当年我被朱阙门抓到,困在暗房内,虽然他们全都蒙面,但我还是通过细微的动作习惯分辨出他们几个”。
相面书生便是其中一个。
“恒王死后,朱阙门销声匿迹了好几年,现在又重出江湖,不知道准备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明知道现任北商皇帝是你,还是敢露面,他们背后的势力不俗啊”。
赵玄略沉默了片刻,“见机行事吧”。
司徒行突然想到了什么,“这几日是恒王忌日,相国寺祈福,你怎会不在禅音园,而去了行宫?”
赵玄神色回避道:“你养好身体,这些别操心了”。
司徒行有些动气,“朱阙门在恒王忌日时出现,不能说是个意外吧”。
“我听说藏在你宫里的南越公主,你带去了行宫”。
“你既立了容妃,对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事我有分寸”。
“你将嫔妃扔在禅音园,带一个……,宫婢,战俘……,你究竟打什么主意?”
“容妃是太后的人”。
“我自然知道,那你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说话太着急,司徒行又咳嗽起来。
“你这身体还操心那么多,等往后安定下来,还有命享福?”
“安定?你再胡闹下去,我怕北商没有将来”。
司徒行教训起赵玄,像长辈一般。
翌日,毓秀宫里,卫太后的脸色也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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