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爷爷!”俩人笑嘻嘻地出来。
因闺阁女子看病不方便,女医也不是很多,上一世的叶燕绥平日里除了学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香道、茶道甚至是医术都有所涉猎,所以一些基本的草药药性她还是知道的,常用的药方也背过。
“我们想看看什么是药,什么是草。”
“能对症就是药,不能对症都是草。”老陈头笑呵呵地说道。
红梅对这些不感兴趣,不一会就跑去跟叶新民的女儿小玲玩去了,老陈看丫丫一脸认真地看看这草药。
“你怎么不去找小玲玩?红梅都去了。”
“我想看你切草药。”
老陈头也没说什么,而且是给他介绍起了都是什么病,用什么药。
“要是风湿用什么药?”
“那可多了。”陈老头难得遇到一个对药材感兴趣的,说的也高兴,“独活、羌活、防风、秦艽、牛膝、杜仲、麻黄、羊火叶、红花、鸡血藤、蜈蚣、全虫等,好多都能治风湿,怎么你家谁有风湿。”
叶燕绥摇摇头,“蜈蚣也是药。”
“那当然了,像蝉壳、地龙都是药,对了,还有这个雷公藤根、叶,捣烂外敷也能治风湿。”
果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叶燕绥恨不得抓一把放到空间里,一会就偷偷下在叶大贵家是水缸里。
“小孩子可不能碰这个,这个可是有剧毒的。”
叶燕绥悻悻地把手拿开,“有毒还能治病,您是要炮制之后才能用药吗?”
老陈头遇到对医术感兴趣的人,特别乐意说,“这个雷公藤干根,去除内外两层皮,将木质部切片晒干。”
村里得风湿的人多,这个药也算是常备,好像有毒,不然在就被大家吃光了。
为了引起怀疑,又问了其他药材,最后装作没了兴趣去找小玲和红梅玩,老陈头也没当一回事。
几天后老陈头发现自己晒的雷公藤都丢了,不,留了五毛钱,也不算偷,跟家里人说,还信,真要是偷,那有留钱的。
相弘鸟看着燕绥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破瓦罐,还有模有样地熬起药来,“你真找到了?”
“是啊!雷公藤一用,保管他以后别说生儿子,就是蚂蚁都生不出来。”
“呵呵……”相弘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要是能生出蚂蚁,那还真的是奇了。”
“怎么你不相信?”
“我信,我特别相信,我就是觉得你这药味道这么大,人家会喝吗?”
“这一小罐子味道是大,可倒水缸里一掺就没这么大的味道了。”
“这雷公藤一片也不大,我倒觉得你直接丢水缸里就成了。”
“我熬都熬了,回头也丢几片!”
一连几天,叶大贵都觉得家里的饭有点苦,劈头盖脸的把张春花骂一顿。
张春花心里冤枉,却口不能言,一个人的工分养两个人,不配野菜根本不够吃,这野菜苦也不赖她啊!要是有糖,她也能做甜的,这些野菜只要没毒大家都配着做饭,谁家都苦,也不是他一家,只恨她现在口不能言,腿瘸了,也生不了孩子,不然谁在他家熬着啊!
叶燕绥听着隔壁因为家里的饭菜苦吵架忍不住笑!
“怎么了?”
“没什么,妈,咱们好久没去县里了,什么时候能去县里啊?”
“周末吧!现在只有周末有时间了。”家里的米面都快没了,需要去添置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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