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我不注意把头发丝丢到地上,我就能不知道了吗?”解雨臣的余光一直关注着吴邪,所以吴邪的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
“哈哈,小花,我觉得这个应该是足丝蚁的变种,或者就是一种特殊的足丝蚁。”
作为知名摄影师,关根曾与多家自然类或者地理类杂志合作,拍摄各种动植物,足丝蚁就是他在那个时候了解到的。
足丝蚁属昆虫纲纺足目,主要分布在热带,极为脆弱,咀嚼口器,取食死植物,多数雄虫有两对窄翅,飞行力很弱;雌虫均无翅膀。但是他们的速度非常快,尤其是倒着跑的时候。
足丝蚁的前足很短,因为要存储丝囊,且短而有力的前足更方便它们织网——它们最多时能够同时发射出300根丝线。
但与蜘蛛不同的是,它们织出来的网并非是为了捕猎,而是为了隐蔽,他们往往会数百只同类成群结队地生活在石下,或青苔和地衣中间的穴室或穴道内,穴室内衬有丝膜。
但这里面有很多存疑的点:
首先,按照崔薇的说法,这里应该是长沙,处于亚热带,而且这个矿洞里的温度,体感接近零摄氏度,且远离地表,根本不适合足丝蚁生存;
其次,足丝蚁速度是比较快的,但刚才他用头发丝挑动足丝蚁,它也只是蜷曲了起来,没有真正地奔跑,除非这个环境,让它感到非常的安全,吴邪和解雨臣这两个体积大它不知道多少倍的巨型生物,不能给它带来任何威胁;
最后,足丝蚁是“吃素”的,但眼前这只蚂蚁……吴邪和解雨臣看了看那些棉絮一般的丝网下的人类尸体,显然是肉食性动物。
解雨臣抬手揉了揉的吴邪的头发,小三爷的头发就好像他的人一样,是柔软而蓬松的,所以解雨臣也能理解吴邪为什么要拔他的头发,而不是用自己的头发,因为吴邪自己的头发,确实太软了。
当然,不排除失而复得的头发对他而言太珍贵,他舍不得,甚至这可能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小邪哥哥,自从和你重逢,你从薅我羊毛,到薅我头发,做得是越来越顺手了。”解雨臣将甩棍拄到了地上,他没有刻意伤害那一只蚂蚁,但也是没有过于在意它的死活。
只是一只蚂蚁而已,如果是敌非友,那他们要面对的显然是一群,杀不杀这只蚂蚁都没有太大的区别,如果是毫无关系的两个种族,就更没有必要去动这一只蚂蚁了。
吴邪和解雨臣退了出来,准备沿着铁轨往回走,这里已经是铁轨的尽头了,前方没有路,自然只能回头。
“呜!”
汽笛鸣叫的声音,突然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哐当哐当地老式火车的运行声音,然后一辆行驶缓慢的火车缓缓从他们面前开走。
“好了,小三爷博士,你没有必要去探究那到底是不是足丝蚁了,是与不是,没有任何区别。”解雨臣笑道。
在这样的矿道中,他们应该会提前很久知道火车的到来,而不是火车都到面前了,他们才听到声音。
果然,这是一辆“鬼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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