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关了起来,变本加厉地虐打……”说着也落下泪来。
沈漪有些不敢置信,嘴里喃喃道:“怎会如此?父皇竟然不管?”
沈沁哭了好一阵才缓过来,说:“父皇自有父皇的打算,他要平衡朝堂,治理天下,他也有他的苦衷。
沈漪突然有些害怕,心想:那席玉贤名在外,看起来也温文尔雅,应该不会动手打人吧?
“恨只恨那陈恪,被誉为‘天下第一孝子’,谁又知晓,这名声是编出来的,温和也是装出来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一个温文尔雅的君子,私底下是不是那人面兽心的禽兽!”沈沁抽噎不已。
沈漪听了,脑中阵阵轰鸣。
她满脑子都在想,席玉是不是禽兽?会不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拿鞭子抽她,拿烛火烫她?
她越想越害怕,浑身的温度都往下降。
“漪儿,漪儿,你怎么了?”
沈漪回过神来:“哦……我……我在替二姐姐难过……”
沈沁心里一动,称呼都改了,三哥这招,果然有用。
她绞着手里的帕子,双眼落在虚空处,叹口气说:“哎——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求父皇赐个公主府,再养几个面|首,快快活活度日,哪里还用受这些苦……”
说着又哭了起来。
沈漪伸手搂住她的肩,劝道:“二姐姐别难过,你现在也可以的。”
沈沁摇摇头:“我现在提到男人就怕得紧,更别提和男人度日了。二姐以后就准备找一个尼姑庵,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了……”
“二姐姐……”沈漪搂紧她,“快别胡说了!”
沈沁泪洒在沈漪肩头:“三妹妹,我已经没有出路了,你还小,还有希望,千万别走上二姐的绝路……”
沈漪茫然地点点头。
她们这里说着话,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夹杂着几声“给我打”。
沈沁让樱落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不一会儿,樱落就回来了,看了看沈漪,有些欲言又止。
“三妹妹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是秦王,在惩罚昨夜买回来的那个小倌儿……”
沈沁还没开口,沈漪先跳了起来:“沈渊?他居然买小倌儿?还打人?”
她直接开门冲了出去。
沈沁和樱落对视一眼,都没料到事情如此顺利,赶紧跟在后面出了门。
长廊尽头,良辰跪在沈渊门口,沈渊正气急败坏地指着他大骂:“昨夜喊你,为何推脱不来?”
“王爷,昨天那么晚了,我都已经睡了。”
“你当本王这么好骗?”
良辰似是忍了忍,但是没忍住,说:“王爷,我喜欢女人,不伺|候男人睡觉。”
“好!好!那我的银子岂不是白花了!文瑞,给我打!”
文瑞上前,手里拿着藤条高高举起,照着良辰就要抽下去。
良辰心里有点儿打鼓。
虽然秦王说一切尽在掌握,但他还是有点害怕。
那秦王发起疯来,说掐脖子就掐脖子,搞点儿苦肉计抽他两下,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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