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满脸红晕,连脖子和锁骨都一片绯红。
沈渊瞧着这醉人的颜色,眸底漆黑一片,控制不住地凑上去含|住他的喉|结,又一路往|下|舔|吮。
“阿渊……”席玉忍耐不住,嘴里溢出他的名字。
沈渊心头一悸,唇依然贴在他的肌肤上,说:“哥哥,叫我,叫我的名字。”
“阿渊……”
“阿渊……”
沈渊在他一遍遍呼唤声中,越来越躁,身|子也贴着他越来越紧。
最后实在忍不住,抓住席玉的手。
席玉满脸通红,转过身去。
沈渊凑近他耳边,说:“哥哥,你知不知道,你上次喝醉酒,在马车里,可是将我……”
席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竟然!
醉酒后!
做了那样的事!
他还沉浸在深深的震撼之中,已经被沈渊抓着…………
席玉真的有点埋怨母亲了,选了这么远的地方来上香,路途实在太长了……
到最后他耍赖,耍恨,直到眼泪流出来,沈渊才放过了他。
席玉气得将手上的东西,全都糊在沈渊自己衣服上。
沈渊无奈地瞧着他哭红的眼睛,吻|肿的嘴唇,真的好想把他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马车停在席府门口,席玉直接裹紧大氅下了车。
沈渊衣服脏了,只得留在车上目送他离去。
席母见席玉一个人下来,还责怪他,怎么不请秦王进来坐坐。
席玉没好气地说:“秦王身子不适,回去休息了。”
“刚才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适了?你要不去看看他?照顾照顾他?”
席玉:母亲,你可长点儿心吧!
—
沈渊回到悦客来,狼狈的样子被等在他房间的良辰给撞了个正着。
良辰见他衣裳不太齐整,脸色也很不对。
良辰惊愕地看着他,问:“你!你野||去了?”
“你先回自己房间去。”沈渊没料到自己屋里有人,赶紧朝最里面走。
良辰也觉得怪尴尬的,逃也似的出去了。
一路都在感慨,这古代贵族会玩儿!是真会玩儿!
沈渊沐浴更衣完毕,让文瑞把良辰喊过来。
良辰进屋,先吸着鼻子闻了闻,幸好只闻到熏香的味道。
沈渊瞧着他的做派,脸黑下来,问:“找我什么事?”
良辰嘿嘿一笑,说:“都是男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有事就说,没事快滚。”沈渊脸色阴沉。
“真是没有幽默感!”良辰吐槽一路,接着说,“这几天,我总感觉有人在跟踪我。”
“跟踪你?”
“没错。我第六感很强的,有没有人在看我,拍我,我很清楚的。”
沈渊已经习惯了跟他说话的方式,听不懂的词语,大多没有意义,无须多问。
“可发现他们是什么人,对你有什么企图?”
“他们应该会武功,每次我有感觉,回头去看的时候,他们一瞬间就能藏起来,藏的很好,根本找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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