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养鸽子的粮食都没有。”
沈渊扁扁嘴道:“我的粮省出来喂给它。”
“恐怕鸽子飞不出雍州,就被猎食了……”
沈渊:……
他幽怨地盯着席玉,说:“哥哥是不是嫌弃我,想摆脱我了?”
席玉笑看着他,任由他无理取闹。
沈渊也知道他说的有理,最后只得放弃,又缠着席玉保证给他写信,让柳家人转交。
席玉但笑不语,就是不答应他。
沈渊急了,恨恨地扑过来,对着席玉又亲又咬,席玉竟破天荒地在马车里热情地回应他。
沈渊胡闹够了,才放开席玉。
他看着席玉嘴唇红肿,脖颈间几个清晰的红印,仿佛标上了自己专属的印迹,这才满意地笑起来。
席玉送沈渊回了悦客来,陪他吃完晚饭,说要回家看看,给家里人报个平安。
沈渊不舍地放他离开。
席玉回了家,径直去了父亲席仲安的书房。
席仲安几天没见到小儿子,本来就在怀疑他做什么去了。
此时一见,席仲安感觉自己脑仁都在疼。
灯火下,席玉颈间暧昧的红印,鲜红至极,透露着靡靡气息。
席仲安犀利的眼神直刺过来,道:“我席家历代以家风清正为傲,你若是真心喜欢哪家正经人家的女儿,便堂堂正正地让你母亲上门提亲!怎能做出这种无媒苟合之事,败坏我席家的名声!”
席玉直视着父亲,道:“确实是正经人家。”
“那你为何还如此轻浮无状?”席仲安的声音更加严厉。
席玉深吸一口气,挺直胸膛,问:“父亲准我去提亲?”
“是哪家?”席仲安压下怒火问。
“秦王。”
“秦王家?”席仲安一时懵了,没想明白。
“就是秦王。”
席仲安被雷劈了似的,愣在当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荒唐!简直荒唐!”席仲安厉声喝道,脸色铁青。
他瞪大眼睛,紧盯着席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席玉毫不退缩地回视着父亲:“我很清楚!我与秦王两情相悦,两不相疑!”
“姑且不说秦王是个男人,你知不知道秦王就要离开京城,去封地就藩?”
“知道,这正是秦王亲自谋划而来。”
亲自谋划?
席仲安眼中闪过震惊,他回想起最近朝堂上发生的种种,突然清醒过来。
他不可置信地问:“秦王想要谋夺皇位?”
“不,秦王谋划去雍州,是为了封地的万千子民。父亲,你执掌户部,也被蒙在鼓里,雍州早已赤地千里,饿殍遍地了!”
“怎么可能!”席仲安一口否定,“户部拨的赈灾钱粮,八月初便已运出,如今早已到了灾民手上。”
“父亲,您仔细想想,自中秋之后,陕西灾情,还有消息传来吗?”
席仲安眉头紧锁,自中秋之后,只听丞相提过几次灾情缓解,之后再无消息。
他不可思议地看向席玉:“你是说,丞相隐瞒了陕西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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