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决定就先住在华州,等布政使找回御赐之物,再行斋戒、祭天,祈求上苍,佑我雍州,佑我大荥!”
他这番话一出来,所有人都哑口无言,无法反驳,只能跪地赞美:“秦王心系百姓,实乃百姓之福!”
云隐一脸理所当然地受了,道:“想必钱大人也不想让陛下知道,你任上有这么大的疏漏。”
钱嗣权心头不解,望向云隐。
“这事儿,本王可以先帮你瞒着,但时日可不能太久,就以五日为限,如何?”
“五日?”钱嗣权瞪大眼睛。
“怎么?嫌多?”云隐一脸惊讶,道,“那便三日!”
钱嗣权有苦说不出,只能自己咽下。
“还有,若是钱大人自己不想保密,把这消息露了出去,那本王就算有心保你,也没那力气了。”
钱嗣权心中一凛,心道,这是警告他不要给丞相传消息啊!
“这……”
“怎么?钱大人想宣扬?那本王派人出去,逢人便说,布政使弄丢御赐之物,如何?”
钱嗣权连忙摇头,颈间一阵刺痛,疼得他大叫一声。
云隐笑起来,说:“钱大人知道疼就好,好好体会这疼痛,好好办事!若是忘了,记得来找本王,本王可以再帮你回忆回忆!”
钱嗣权这回是真的什么都不敢了,带着人离开。
云隐便安心在华州知州府住了下来。
是夜,云隐睡得很香,可陕西的几个官员却都在猜测,秦王到底是什么路数,好像跟丞相说的不太一样。
-
京里,清晨。
席府门口,几个风尘仆仆的人翻身下马,上前叩响门环。
门房开了门,打眼一看,还以为是几个乞丐,正欲关门。
为首的李卫忠连忙递上秦王信物,抱拳道:“我们是秦王手下,从陕西而来,求见府上二公子席玉,还请通传。”
门房验了秦王信物,然后说:“我们二公子一早就进宫讲学去了,如今不在府内。”
李卫忠有些着急,说:“能否劳烦去通传一声,我们殿下有要事,耽误不得。”
“这……”门房拿不定主意,进去禀告了夫人。
夫人一听是秦王从陕西派人来,还以为是小两口之间的情趣,忙道:“不要声张,先请人进来,给他们接风洗尘。”
门房连忙应声去了。
李卫忠几人被按下来洗澡换衣服,又被好酒好菜招待,一时间满心焦急。
等他们坐在桌前,狼吞虎咽吃完饭,还不见席玉身影,就更着急了,又向席家仆人打听。
仆人将话传给席夫人,席夫人有心问问沈渊在陕西的情况,就到花厅来见几人。
李卫忠等人连忙向席夫人行礼。
席夫人笑着免了他们的礼,问:“算算日子,渊儿应该已经到王府了,在那边安顿得如何?”
李卫忠一听,便知这席夫人对陕西的事一无所知,于是壮着胆子回道:“秦王一切安好,此次派我们前来给二公子送信。”
席夫人笑得很开心,嗔道:“渊儿也真是,打发你们千里迢迢而来,就为给玉儿送封信!”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