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朕另派人去。”
席玉还想坚持,太医到了,上前给煦帝把脉。
席玉只得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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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东宫和相府都收到了圣旨。
太子气得摔了好些东西,太傅连忙在一旁劝诫。
太子根本听不进去。
“父皇竟然如此偏袒老三,不过是让他就藩,怎么就成了戕害手足了!”
太傅道:“太子殿下,这些大事,您不该自作主张,该问问陛下的意见!”
“父皇让本宫监国,本宫难道这点儿主都做不得?”太子怒视着太傅。
“殿下,如今爆出丞相一手遮天,隐瞒陕西灾情,您又在此刻将秦王赶去封地,就怕陛下误会您和丞相合谋啊!”
“本宫与他合谋?他还有个好外甥五皇子,任谁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不可能跟本宫合作!”
“殿下,原先确实如此!”
“怎么?如今不是了?”
“殿下您可别忘了,丞相的嫡女,现如今是您的良娣啊!”
太子脑袋轰鸣,恨恨地一捶桌子,骂道:“奸贼郑伯行!”
“殿下!如今您要修身养性,让陛下相信您对陕西的事并不知情,如今也是后悔不已。”
“本宫本就不知情!”
太傅道:“您知不知情,不重要。陛下信不信,才重要!”
太子冷哼一声,说:“如今信不信本宫,又有什么重要!”
“殿下!”太傅真是恨铁不成钢,道,“只有陛下信任您,您才能起复啊!”
“哼!父皇病了那么久,等他一殡天,皇位不还是本宫的!”
“殿下!慎言!您怎么能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太傅急得恨不得剖开他脑子,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哼!”太子嫌他迂腐,不想与他多说,拂袖去找郑雨汐了。
郑雨汐刚从娴妃宫里回来,听娴妃话里话外的意思,在责怪父亲让她进了东宫,两头押宝。
郑雨汐哭诉自己是被席玉算计了,但娴妃如何能信。
又听说席玉进宫一趟,太子和父亲就双双被罚,更是恨上了席玉。
太子一来,她便哭着道:“殿下,妾听说席玉进宫,您和父亲都被罚了,定是席玉向陛下进了谗言……”
她的话还未说完,太子就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怒道:“你还好意思跟本宫说!要不是你父亲只手遮天,欺上瞒下,本宫能被他蒙在鼓里,受他牵连?”
郑雨汐呼吸困难,脸涨红发紫,艰难地伸手去拍太子的手。
“殿……下……”
郑雨汐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死神搏斗,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双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殿……下……”
太子戏谑地看着她,问:“你留在东宫是不是还想等着抓本宫的把柄,把消息递给你的好父亲?”
郑雨汐艰难地摇头。
“你既然已经无用,你说你父亲会不会派人来杀了你?”
郑雨汐瞳孔骤然睁大,里面写满惊恐。
她知道,不管父亲杀不杀她,她若是对太子无用,太子今日便会杀了她。
她只得艰难地张嘴,说:“东宫……有……相府派的……暗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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