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玉心疼地凑上去,亲了亲沈渊的额头,在他耳边轻声说:“对不起,阿渊。”
沈渊似乎有所感应,皱了皱眉,眼睛睁开一条缝,见是席玉,自然而然地伸手将他搂住,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人还迷糊着,问:“哥哥,原谅我了?”
席玉心里酸酸涩涩,“嗯”了一声,回应着他的吻。
沈渊被他吻得似乎清醒了一些,瞧着席玉近在咫尺的眉眼,心里十分满足,一把将席玉拽下来,紧紧贴着自己。
他还嫌被子碍事,伸脚三下两下把被子蹬开。
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没有衣服。
席玉的衣服也在拉扯中被揉开了,两人胸膛肌肤相贴,沈渊这下子是彻底清醒了,一个翻身将席玉压在身下,绵密的吻落下来。
他发着烧,呼吸格外的灼热。
那火热的唇亲到哪里,哪里就似被带起一团火。
没一会儿,大火便燎了原。
席玉也迷糊起来,隐约间听到沈渊不停地在唤他,问他可不可以。
席玉意乱情迷间胡乱嗯了一声,直到……时,席玉才反应过来沈渊问的是什么。
“你在发烧!”
“我等不及了……哥哥,给我!”
“你冷静一点!”席玉反手去推沈渊,却被沈渊一把攥住,十指紧扣,压过头顶。
席玉还要挣扎,转眼看到沈渊手腕的伤痕,瞬间又心软下来,竭力稳住语调,说:“阿渊,你冷静一下,等你退烧……”
沈渊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背上:“出一身汗就好了。”
“嗯……”席玉手指骤然紧缩,额头一阵汗如雨下,“阿渊…………”
席玉咬紧牙关,嘴里还是忍不住溢出一声喘息。
沈渊发着烧,到处都很灼热,席玉觉得自己从内到外,都被烈火灼烧着。
少年人这种时候不懂怎样控制自己,只知道……
………
沈渊出了一身汗,神清气爽。
席玉趴在床上,脸上汗水泪水混杂,才晾干的发丝又湿了,紧紧黏在脸上,沉沉睡着。
沈渊披了件衣服,让文瑞送水过来。
文瑞站在门口,崇拜地看着自己主子,天擦黑那会儿都烧得不省人事了,还能折腾到大半夜!
他回想着席玉大人那一声声的哭叫和求饶,小心翼翼地问:“主子,您不会是在报复席大人吧?”
沈渊抬手敲了他一个爆栗,斥道:“胡说八道什么!送水来!”
“是是是!”文瑞捂着自己脑袋,从怀里摸出两个罐子,说,“这是吴院判给的,一个是事前用的,一个是事后用的。”
沈渊接过来打开一看,一个是润油,语气不善:“怎么不早送来?”
“这……”文瑞退后两步,小声说,“我们到的时候,您已经……奴才也不敢进去啊……”
沈渊:……
“那个……吴院判让您病中节制一点,以免以后不能……”
文瑞话还没说完,沈渊抬脚就去踹他,嘴里骂着:“滚!”
文瑞跳起来就跑,嘴里还在嘟囔:“主子,忠言逆耳啊……”
沈渊回寝殿亲自将濡湿的床褥换了,细细帮席玉身上擦拭干净,又抹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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