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打听席玉的事。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德福就直接告诉贺岸明,席大人自陛下登基以来,就一直住在乾清宫。
与陛下同吃同住。
同吃同住!
贺岸明又呆住了。
他的陛下,好像,似乎,喜欢……男人!
贺岸明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恍恍惚惚地出宫办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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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里只剩下沈渊和席玉,两人对立而望。
沈渊心虚地将席玉带到炭盆边烤火,问:“你从哪儿来的,手这么冰?”
“东宫。”席玉直接道,“刚听完良辰给太弟上课,听了他家乡许多趣闻,你可要听?”
沈渊只觉得一脚踩在猫尾巴上,连忙说:“算了,我就不听了……渴不渴,给你倒杯茶?”
“听说他的家乡人人平等,一夫一妻,还有能日行千里的汽车、飞机……”席玉娓娓道来,“这么好的地方,等你退位了,我们一起去看看?”
沈渊:……
“怎么?不想带我去?嗯?”席玉拽住沈渊,将他按在炭盆边的圈椅上坐下。
“没有!”沈渊讪笑着,道,“哥哥想去,一定去!”
“嗯……那阿渊算算,我们什么时候能到那里?”席玉伏在沈渊肩头,凑在他耳边问。
“呃……”沈渊额角流下汗珠。
“怎么了?阿渊不是能未卜先知吗?”
“你算准了三公主会爱上良辰,算准了浙江倭寇瘟疫之患,还算准了千里之外的高句丽大地动……”席玉伸出修长的食指,替他刮去额角源源不断滚下的汗珠。
可那汗却越擦越多。
“阿渊,很热吗?”席玉替他解开腰封,脱掉外层的龙袍,搭在圈椅椅背上。
沈渊被他脱了外袍,没觉得凉快,反而更热了。
他转头去看席玉,却被一双修长的手捧着他的脸,又转了回来。
席玉的双手往下,路过沈渊的双肩,滑过他的双臂,拉着他的手臂猛地向后一折,穿过椅圈,用龙袍将他捆在了圈椅扶手上。
沈渊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席玉在他耳边问:“怎么?阿渊不喜欢么?”
沈渊浑身一个激灵,停下了挣扎的动作,扭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席玉道:“喜欢!”
席玉轻笑一声,问:“阿渊要不要算算,我接下来会干什么呢?”
沈渊倾身去吻席玉的唇,嘴里胡乱说道:“我……”
席玉任他吻着,手上动作却没停,又脱了他一件衣服。
沈渊无比配合,任他施为。
直到席玉将他手脚都牢牢捆住,沈渊才意识到事情不太妙了。
席玉衣冠整齐,搬了张凳子坐在沈渊对面。
再看他自己,衣服被席玉扒得七零八落,发丝凌乱,脸色绯红,更要命的是,两条腿分别被绑在圈椅两边的腿上,中间……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陕西秦王府里那一遭……
“哥哥……你怎么忍心如此对我……”沈渊赤红的眼睛溢满了委屈,“你忘了上次,我都发烧了……”
席玉又给炭盆里添了两块银丝炭,将炭火拨得更旺了些,问:“怎么,阿渊没料到我会这样对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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