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
伯爷看着他这个态度更加生气了。
“她刚刚派人去截杀那个孽种了,要不是我的人察觉不对跟了过去,你四婶就有可能被人反咬一口。”
陶亦谦瞳孔微缩,嘴里却说道:“怎么会?”
“哼!怎么会?你四婶怎么会杀他,还是你四婶怎么会被人反咬一口?”,伯爷被这个急功近利的侄儿气的都想上去给他几脚。
他虽然不喜欢老四惦记家里的爵位。但是,他们始终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平日里暗地里怎么闹都行,但是危及自家人声誉的事情还是要慎重!慎重!再慎重!
现在……算了,既然是交给年轻人办的事情,自己又何必插手呢?
伯爷狠狠地瞪了这个很有主意的侄子一眼,挥挥手让他赶紧从自己的书房里出去,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陶亦谦朝着上首的大伯父施了一礼后,正要转身,就听到大伯父轻如蚊蚋的声音在上首响起:“要做就做干净一点儿,这么大人了还毛毛躁躁的!”
陶亦谦有点儿惊讶,大伯父不是在生气吗?他悄悄的抬眼一看,大伯父已经打开了一本书静静地开始注解了起来。
陶亦谦悄悄的退出了书房。岂不知他的大伯一直都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见这小子终于出去了,伯爷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
好险!要不是他的人在那队人里,这小子放进去的人估计这次就被别人的暗桩给发现了。
一个区区外室子而已,什么时候都能收拾!但是一条暗线培养起来就比较耗费心神了!
……
城外,西郊乱葬岗
陶亦谦带着自己的五名亲卫乔装改扮后,站在被他们丢到这里的陶词的身边。
没错,这个假扮小斯混进尚阳伯府的人叫陶词,跟四老爷一个姓。
跟阮昕优的前夫哥长的不说一模一样,简直毫无差别!
今日的刺杀其实本就无可无不可。因为这个宵小鼠辈已经在近几日内被他派出去的人有意无意的折磨的心智都有点儿疯魔了。
“都知道应该怎么办吧?”
陶亦谦看了一会儿像阴沟里的蛆虫一样在人堆里艰难蠕动的陶词,就像在看一只臭虫一样。
看完了以后对着亲卫摆摆手,翻身上马。马儿在原地踢踏了两下,然后低下脑袋吃起了脚下的青草。
几名亲卫抱拳称是后,从自己的袖袋里分别掏出了数量不一的绣花针和一些银针。
他们五个人慢慢的走近陶词的身边,其中一人大手一挥直接用针封住了陶词的哑穴。刚刚还能发出一点声音的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然后,其余四人纷纷上前摊开大大小小的绣花针,在陶词的身上摸索了一阵后,齐齐出手把针扎在了他们特意请教过的人身上最疼的穴位上。
陶词在针尖扎进皮肉里的时候,整个人一下子就躬起了身子,全身上下都蜷缩成了一个大号的虾米。
分别从头到脚依次排列着的四人看陶词的反应这么大,他们赶紧手忙脚乱的去拔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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