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女人,跟那些日本军国主义没啥接触,只知道相夫教子,只是很不幸,倒在了自己同胞的轰炸中。
之前我们从腾县土堆里扒出来的那个张团长是河南人,早些年也参与过军阀混战的,后来就被编入了122师当了一个团长。
徐志凤,陕西西安人,18岁,比我大三岁,原本是第31师186团的医护兵,跟随部队在台儿庄血战半个月,团长身受重伤,全团几乎全军覆没,他们医疗队的人被迫拿起武器参与作战,最后也只活下她一个人,她是我们这些人里面唯一一个有正式少尉军衔的,之所以说是正式,是因为在国民政府那里经过造册登记的,而我和杨娃子虽然都曾被任命为连长,都是被在战场上临时任命的,离开了老部队就没人认账。
我们中有20多名31师的兄弟,他们在台儿庄战役中幸存下来,最后跟我们混到一起了,他们的个子普遍比川军兄弟高,皆沉默寡言不爱说话,年龄最大的,不过就19岁,家里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
这么看来,好像只有我的年龄最小了,我一点都不自卑,我比他们所有人的个子都高,比他们有劲,还有本事,就算是丑了点,也不算啥多大缺点,那个时代又不是看脸吃饭的。
正当我们为粮食发愁的时候,从军部来了一位少校军官,还带来了一位徐州当地的官员,他把我们所有人聚集起来,包括聂道兵的那个营。
这位少校介绍身边的人说:“这是徐州铜山县耿县长派来的特使,自打开春之后,微山湖西的一伙土匪甚是猖獗,不断上岸骚扰当地百姓,耿县长想请咱们军方帮忙,去围剿这股土匪。师部抽调不出人手,决定从守桥部队暂时抽调一个连参与行动。你们谁愿意去?”
聂营长首先说话:“我营接到的命令是严密保护浮桥,不容有失,况且剿匪这种小事,害我们第2师的人去有点大材小用,就等于高射炮打蚊子。咱们不是新收编了一个连吗?他们闲着也是没蛋拽…”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这种小事只配让我们杂牌军去干。
于是我举手说:“保境安民本来就是我们军人的职责,这个活我们接了!”
杨娃子接了一句:“我们要一千斤粮食作为辛苦费!”
那位县长特使当即答应下来:“完全没问题,知道国军兄弟们辛苦,贵部的军饷也由我县来承担!”
要的就是这句话,我们有地方吃饭了,不就是几个土匪吗?小事情。
这可是我第一次作为军官率队进行军事活动,岂能不兴奋?
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有太多的机缘巧合,这次剿匪的目标竟然是李子义,就是那个和我没有2钱血关系的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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