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买人心的!你能成大事!”
我解释说:“啥呀?这么多钱带回去,我保证会被师部给没收了,咱们毛都留不下,不如分了呢!”
原本在燕子埠拿到的十块大洋都被邮寄到家里去了,只是以后回到家里才知道,到家人手里的安家费只有三块,那七块钱不翼而飞,去查询后被告知,那七块被扣掉当手续费和各种税了,说是为了支持抗战,养一只鸡都要交税,没人知道钱到哪里去了,反正那帮当官的吃的倒是脑肥肠油。尼玛!气得我差点炸了乡公所。
耿县长挺仗义,帮我们筹集了2千斤粮食,用毛驴车拉着送到营区。
一来一回三天不到,收获满满,但是一回到运河浮桥边,看到我们营区的场景之后,我们的肺差点被气炸:我们搭的窝棚被拆了好几个,那些木头和秫秸被聂道兵的那个营给拿去烧火了。
没有这么欺负人的,士可忍孰不可忍,就算叔能忍,老子不能忍!
没等我们去找他们麻烦,他们倒是主动送上门了,聂道兵带了一帮人来向我们要粮食。
他趾高气昂地说:“你们所有筹集到了粮草必须全部上交,由师部统一分配。你们带来的俘虏,我来替你们处置。”
这明显是要抢我们的功劳啊,从小到大,我啥时候受过这么大的气?
我摇头拒绝:“要上交的话,也是由我们亲自上交,就不劳诸位了!”
聂道兵抱着肩膀说:“那你是打算抗命咯?”
徐志凤挤出人群指着他骂:“你个瓜怂就是想吃现成的!当我们是泥捏的呢?”
聂道兵身后一个家伙指着她骂:“臭娘们,滚一边去!婊子养的呀你!”
我高声问杨娃子:“遇到这情况,你该怎么办?”
杨娃子脱了衣服往地上一扔,气呼呼地说:“揍他狗娘养的!”
必须揍他,我把身上的刀枪全部扔在地上,第一个冲出去,一脚踹在聂道兵的肚子上,这家伙哼都没哼就晕过去了。
两波人瞬间混战在一起,一边打一边南腔北调地骂起来。
徐志凤比我们还勇猛,抓着刚才骂她的家伙一阵挠,直接在他脸上画起了棋盘,血次呼啦的。
我们抓来的俘虏则是坐在河堤上兴致勃勃地看热闹,甚至有人起身挥舞的拳头呐喊助威,当然,也不知道他们是为谁助威。
来找茬的这帮人全部被我们给放倒了,他们营其他人看到自己人吃亏了,纷纷扔下武器,跑过来助战,他们人数是我们的好几倍,这肯定要吃亏的。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回身找到自己的机枪,拉开枪栓,朝着这帮人前方脚下打了两个长点射,瞬间镇住了他们,有人大喊:“后娘养的杂牌军要哗变了!”
他们回到自己阵地也抄出枪来与我们对峙,事情一下子失控了,打架归打架,一旦开了枪,那性质可就全变了。
我举着枪大声喊话:“你们他妈的的才要哗变呢,我们是来打鬼子的,不是来当受气包的,别给老子惹急眼了,否则老子手里的枪可不长眼!”
双方就这样僵持住了,他们的人数多,我们火力猛,谁也不敢轻易开枪。
这时,聂道兵醒了过来,他看到自己这边的人被揍得鼻青脸肿,恼羞成怒地大喊:“开枪,开枪,打死这帮杂种!”
他们这边的人被我的机枪给吓破了胆,没人敢开枪。
聂道兵更急了,爬起来朝一个士兵脑袋拍了一巴掌,夺过他的枪,朝着我们阵地的方向开了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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