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若容溪心有不愿指定会求退婚,下旨后难收场,索性就这么拖着。
“那想必你很上心了,告诉我,你准备了什么。”
楚川绕过一箱又一箱的礼品,总算踱至容袖跟前。
他二话没说,忽拿出了什么东西直接挂上她的脖颈。
“你给我戴的什么?”
容袖低头看向胸口坠着的一枚紫色玉锁,剔透晶莹的小平安锁精致秀美,光滑如缎,锁心刻着个小小的袖字,明显是特意为她制作的。
“这是你给我做的?”她抬眸望向楚川,他当真是心思多,就愿意花功夫做这些。
“可喜欢。”
自容袖从西炎回来,就再没见她戴那枚玉佩,许是弄丢了,他便寻了块质地颜色差不多的玉石,学着雕刻平安锁,日夜摸索,总算完成。
“喜欢,很喜欢。”
楚川虽霸道蛮横,时刻端着威严,对她却十分上心,私下不是为她作画,就是给她准备礼物,总能给她惊喜。
听她说喜欢,楚川满意一笑:“玉佩挂着容易丢,这个你戴好,不会轻易掉的。”
提到那枚玉佩,容袖不由觉得心里堵,好歹那是楚川给她的,又是他生母的遗物,就让她随手给砸碎了,也没给他一个解释。
“楚川...那枚玉佩,不是丢了,是...让我给砸了,我不知该怎么跟你说才好。”
倘若他知道,西炎皇是她叫林萧暗中刺杀的,会怎样作想,那可是他生父,是死在了她的手中。
“怎么?是不喜欢?砸了就砸了吧,这锁你若还不喜欢,尽管砸便是,我总能做出你喜欢的东西。”
楚川对西炎皇之死一无所知,他是知道西炎皇是他生父的,这事早晚得告知他,但不是现在。
“不是...是另有原由,我日后会跟你解释的。”但愿到时他别恨上她,或许他不会恨。
“不解释也无妨,都随你。”
容袖做什么自有她的道理,他一知晓,就想插手,一插手两人就争执吵架,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
“不是说给溪儿准备新婚礼的么,你怎么只顾着给我准备了。”
楚川伸手搭上容袖的双肩,揽着她往大厅外而去,这满厅都堆放着礼品,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两人只能站着说话。
“我叫人送去了青王府,以你的名义。”
“啊?为何?”
这人送的什么好礼,竟安在她头上,这般心细,还知道帮她送礼。
楚川咧唇轻笑,也不知是憋的什么心思,看着开心的不行。
“怕你拿不准主意,便替你分担过,你该谢我。”
容袖瞧他笑的欢喜,总觉不妙,这人不会是给她设的陷阱。
“谢谢你,所以,你到底送的什么?”
后者笑而不语,一路揽着她回烟雨阁,也不顾府里人多眼杂,半点不避讳。
“想知道,你过后问溪儿不就成了。”
容袖无奈:“你不有嘴么?卖的什么关子。”
楚川笑而不语,揽着她坐到软榻上,没有骨头似的倚靠在她身上,闭目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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