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才能上小学,羡慕人家戴红领巾,看到这小哥三参加六一儿童节,非要借着红领巾带一下,红领巾那是小学生的骄傲,阎解旷一年级还没戴上红领巾,他哥都不借他戴。
前世八十年代,常威一年级就戴上红领巾,那是优秀学生和班干部才有的资格,多少小学生三、四年级才戴上鲜艳的红领巾。
要说棒梗被人打一点不冤枉,小屁孩实力弱嘴巴贱,把贾张氏窝里横嚣张劲学会了,好大的脸,直接张口跟阎解放和刘光福要红领巾戴着玩,还用他奶奶张翠花威胁。
这都没进南锣鼓巷,又不是95号院子里,没有易中海和傻柱给他撑腰,嚣张的结果就是直接被哥三个撂倒,跪在地上脸贴着地。
“服不服?”
“还敢不敢了?”
“你小学生都不是,有什么资格戴红领巾。”
“等回家我告我奶,让你们欺负我。”
常威都要打哈欠了,都不抽几下踢几脚,就嘴巴过瘾,阎老师家庭教育太文雅,打架不是请客吃饭,上手啊。
还有刘光福,你爸咋打你哥刘光天的你学学啊,教训下棒梗这孙子。
常威为啥这么讨厌棒梗,不完全是受影视剧和小说影响,贾张氏知道那晚三轮车事件后,隔着墙跳着脚骂常威,棒梗帮他奶出气,说将来噶了常威一家,把常蕤卖山沟里去给老光棍当媳妇。
当时常威抡着铁镐就要上门要说法,棒梗这么骂肯定家里奶奶教的,贾东旭跟易中海在大门口道歉,这事才算完。
人太多,常威不能在人家大门口骂街,影响常家名声,这年头被小孩骂了没人同情你,不说小孩骂人多歹毒,只会说你跟小孩子计较心胸狭窄,又不能打贾东旭,这小子很聪明,一个劲道歉,还说回去好好教教孩子。
常威当场只说了一句:“我妈和我姐是我心头肉,谁不服我约个地方生死局,但是谁对我家女的有心思,无论男女老幼,别走夜路。”
常威一脚把门口石墩子踹出去十几米,阎埠贵气坏了,那是他守门专座,招谁惹谁了。
棒梗上了常威黑名单,不把他整废了,常威白穿越一回。
等半天没人真打,来回来去车轱辘话互相威胁,常威站一群人身后喊了一句:“打不打啊,不敢动手就回家吧,没种的玩意。”
哥三被架那里,打也不是,不打没面子,四九城老少爷们虎死不倒架,面子比天大。
互相看了看,咬牙就抡拳头打了几下,棒梗还没跟傻柱学打架呢,被奶奶贾张氏娇惯的不会打架。
“躺地上那小子,打滚踹他们啊。”
常威可是知道,小学生打架没练过的,地躺脚就是最好的进攻,要说棒梗虽然坏但是聪明,很快找到窍门,龟壳着地,转着圈踢,这一会阎解旷挨了好几脚。
阎解放看到弟弟被踢,气坏了,找不到出主意的坏人,着急的不行。
“笨啊,叠罗汉压上去,看他怎么转圈踢。”常威换了一个位置,变了声调。
旁边一女的似乎听出常威就是怂恿打架的人,白了他一眼,常威龇牙一乐,只要不是当场抓包,死不承认,抓住了也不怕,抓周树人跟我鲁迅有什么关系?
棒梗被压哭了,一切坏怂都是纸老虎啊,乌龟躺地上石碑压上去就老实了,赑屃·贾就很符合现在的战况,一动也不能动。
常威哼着“什么是快乐星球?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是快乐星球,我带你去看棒梗压王八。”
家里水缸空了,水龙头在院子里,正接水呢,贾张氏在院里大骂刘海中和阎埠贵。
不出意外,易中海屁股又歪到贾家炕头上,把小孩子打架上升到影响团结和大院评选文明的高度,严肃批评不安定分子:阎解放、阎解旷和刘光福。
最后通过易中海调解,二大爷赔了一块钱,三大爷赔了五毛,随着皮带抽打声,刘光福响亮地嚎叫起来。
易中海恬不知耻在院子里叹息父母不慈,儿女不孝,这老家伙真够损,偏心眼子替贾家断官司,不说棒梗一句不好,话里话外别人家孩子都是坏种。
早晚棒梗惹出大祸!
吃过晚饭,在木墩子放上上筷子粗细的木棍,在头部划痕迹,用刀劈划痕。
劈香头,别扯了,这年头买香不花钱?香也不好买,你要搞封建迷信?等着被人举报吧。
拥有着超乎常人的变态夜视能力,常威即便是身处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深夜之中,其视力也与太阳刚刚落山时相差无几。对于他来说,劈香头是多余之举,凭借穿越来身体天赋,仅需双手和眼睛的完美协作便已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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