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点,不是您的终点不是。”
“好小子,挺哏呀,介话我耐听,共勉吧,一会我给你开个单子,去仓库领个自行车,眼睛可不能竟看小姑娘,好嘛,那姐姐故意使个坏,给你嘛挑个破的,骑半道儿坏喽,你求爷爷告奶奶也你嘛没用啊,还不能扔咯,那是公家财产,只能自个扛回来,累半死,不够你嘛费事的。”
好嘛,这一套嘱咐,啰嗦里带着关切,话痨啊。
领着常威到外间办公室,“赵琦,阮虎,介是咱们三组新来的常威,都是年轻的小伙子,好好相处,别胡褶列。”
刚才有礼貌询问的赵琦对着常威友好打招呼,一脸不忿的阮虎歪歪扭扭站着,脑袋斜着,“常威,我叫阮虎,以后叫我虎哥,我罩着你。”
史泰荣没吱声,大家谁都不熟悉谁的背景,年轻人混蛋一点没事,打打闹闹才热闹。
常威也是二十来岁过来的,这年龄阶段最好面子,必须真心实意求人家办事,“成啊,我还真有个事,我那个院子空地有点大,但我家介你嘛才三间房太少了,想多盖几间房,介你嘛将来结婚用,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虎哥帮忙把这事跑下来?介你嘛就是活菩萨啊。”
“咳,你们老几位聊,常威别老学我说话,明天人全了咱开会啊。”史泰荣转身回办公室。
阮虎脸色涨红了,第一次遇到这么浑不吝的人,自己就是客气装大一次,还被人将了一军。
“盖房子那是街道办决定的,国家有政策,等我回去看看。”阮虎面子丢了,回座位鼓气。
“常威,这两个桌子没人坐,你选一个。”赵琦倒是很热情。
一看就是家里乖孩子,但是家里大人经历过风浪的,把人当傻孩子,那你就是个傻子,人家就是客气礼貌,又不是幼儿园小孩。
“抽烟。”常威熟练递过去一根飞马,给组长香山,自己只能抽飞马。
为什么不给齐主任送烟,递话托关系的人都跟齐主任打过招呼,人家齐主任也不想跟常威亲近,凑什么热闹,烟开路,也分什么路,齐主任对于目前的常威来说,要爬梯子才能够到。
送史泰荣就刚刚好,县官不如现管,直接上级,安排任务的,这不直接回馈申领自行车。
赵琦接过烟,没嫌弃点上,看来也是瞒着家里偷偷抽,“你给荣哥送烟了。”
这小子眼尖心细,常威背着劳动布缝制的挎包,掏出搪瓷缸子后松松垮垮,采购部就没有简单人物。
阮虎相比赵琦应该是单纯点,家里有点小背景,父母宠溺,没经历过什么事,一味模仿大院里的口气,刚才装狠失败就自己生闷气,老炮儿之路道阻且长着呢。。
对赵琦的话,常威摇摇头不置可否,过一会史泰荣给他一个单子,让他去领自行车,常威决定明天走路来骑车回家。
办公室待着没意思,背上包溜达去屠宰车间,转岗不回车间,如衣绣夜行,看望下坚守岗位的杀猪师傅们。
猪少了,车间里人多,呜嗷呼喊的打扑克,刘师傅一脸纸条,十分不服气,说对面不会出牌。
见到魏师傅说了自己新工作,魏师傅有点后悔没教常威点拳脚功夫,下乡还是有危险的,车匪路霸到九十年代还没彻底打干净,乡下户口制度还不完善。
广阔农村有淳朴勤劳的农民,也有光头的逃兵、逃命的匪盗和黑帮教派成员,甚至还有小日本的间谍,各路余孽藏匿农村和附近山上。
魏师傅问他需要什么武器防身,枪是想都别想,魏师傅到底混什么圈子,还能私人锻造武器的?
“维京斧。”
“什么斧?”魏师傅脑细胞烧冒烟也没想起斧武器里有这品类。
常威画了一个维京斧,魏师傅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就斧刃宽一点呗,还维京斧。”
拿出几根棍子让常威握了握,“你现在力气多大?”
“一千来斤吧。”常威还没到十七周岁,今年力气余额差不多到头,估计明年还能增长。
魏师傅也一愣,这臭小子真的像评书里说的,两膀一晃千斤之力,在古代也是猛将,起码到二十多岁力量才稳定,将来一千五百斤?不敢想。
“两百斤的大斧头你也不好挥,我也没那么多钢。”
“那你还问我力气?”
“滚犊子吧,我想想法。”
这老魏,脸比川剧变脸还快,给不给也不弄个准话。
凑过去,把老刘对面的挤开,牌技太差,自己前世就凑数的,这家伙还不如他前世水平。
下班时候,刘师傅贴满一脸纸条,常威贴了十几张,左右的对家也差不多贴满,刘师傅很满意,属于自己不好过,谁也别舒服。
“猪心拿走,庆祝你进采购部。”傲娇地对常威说着。
他小徒弟那红卫贼头贼脑左右看,把包好的猪心塞常威挎包里,小声说:“今天就杀一头猪,我师父给你留的。”
知道你师父好心,就是你这特务接头的样子能不能改改,一颗猪心让你弄的跟卖炮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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