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师傅也有点生气,常威在他家放狠话,这是不给他面子,酒喝多了上头,“你小子属狗的吗?说翻脸就翻脸。”
“我喜欢把危险的苗头提前掐灭。”说着话,常威拿起喝空的酒瓶,伸出食指一戳,玻璃瓶被戳出一个口。
在地上捡起垫桌椅腿的铁块,两个指头一捏,铁块上出现两个半厘米深的凹坑。
李来福酒都洒胸口上也没发觉,罗胖子和郑春恨不得钻桌子底下装醉,这是个牲口,太吓人了,这要戳身上,一戳一个窟窿。
常威要知道肯定说他们两个文盲,最多把肋骨戳断。
刘师傅一口干了酒杯里的酒,“常威你现在多大力气?”
“一千来斤。”
“别扯淡,这可不止一千斤。”
魏师傅很严肃看着常威,缓缓开口,“常威,以后不要人前显露这些本事,民国那些高手,一指点断手掌厚的鹅卵石怎么样,照样被鬼子排枪打死。”
“现在装备更先进,很多美式的装备我们国家也能仿制,一梭子打光几秒钟的事,你能跳多高,你飞起来也给你打下来。”
给刘师傅倒上酒,魏师傅似乎在解释,“老刘,这小子单手就差不多一千斤了,跟我也没讲实话,不搭理他,他这人就是嫌麻烦,喜欢把话说前面,但是心也黑,下手狠,而且是狗脸,惹到他了,连我也能干翻。”
好你个老魏,竟然敢骂我,要不是看你教过我几天功夫,我就,我就把你肉吃光。
“来福,胖子,大春,给常威倒酒,你们哥四个喝一杯,都是装车队出来的年轻人,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不是杀父弑母淫人妻女的死仇,年轻人打过架,就不能记仇。”
三个人赶紧倒酒,恭恭敬敬和常威碰杯,战战兢兢一口干了,常威对待他们和对待易中海等人不同,就是一些小矛盾,闹过了就算了。
他其实是怕死,穿越过来的各路大神,空间系统无所不能,他除了力气越来越大,速度快,五感有点变态,依然是肉身凡胎,碰上三个拿枪的他就死了,七八个拿刀堵他,他只能跑。
解放十年了,但是国人依然好战,年轻人好勇斗狠,很多江湖手段他还没见识经历过,喝了蒙汗药酒他也要被药翻,遇上暗器和暴雨梨花针,他觉得自己躲不过去。
怕麻烦,怕死,所以他遇到什么事都要把对方弄服,不然没完没了的应付对方的报复,烦都烦死了,影视剧里那种打不死,放了继续打,最后家毁人亡的事就是脑残,他常威必须拒敌十里之外,家里两个那么可爱漂亮的女人,受到一点伤,他都不配当家里男人。
“威哥,有什么需要小弟办的。”罗胖子喝完酒,又过来讨好常威。
“我又不是旧社会地主恶霸,不干抢人东西的事。”
罗胖子觉得常威真不要脸,我那香山,还有郑春的牡丹你白抽了,这些天隔三差五抽几根,算下来也有四五包烟了,怎么腆脸说他不抢东西的。
常威突然想到他的飞蝗石,没有一个结实的包,对罗胖子直接说:“给我弄个电工的包。”
“要那玩意干啥?”
“我下乡采购,我要弄个结实点的包装东西。”
“别问了,这小子肯定装见不得人的东西。”魏师傅插了一句。
“路上不安全,装点防身的,魏师傅我那维京斧怎么样了?”
“铁匠跟我说北欧有种双刃斧,适合你这一身的力气,就是有点废点事。”
常威交代一句,“别弄太长了,我背着也不像话,下乡人家以为来抢猪的。”
“人家祖传手艺,用的着你啰嗦,不好用你就不用,反正你跑得快,逃命够了。”
哼,喜新厌旧的男人,有新徒弟就嫌弃大师兄了。
散场,把李来福送回家,开门的是他妹妹,花容月貌的,心疼替他拍背,还跟常威道谢。
小姑娘喊了来福爸扶哥哥回屋,看了常威一眼,脸红跟着回屋了,最是那一低头的羞涩,怪不得志摩总整那沙扬娜拉,沙扬娜拉的没完,十六岁少女把人都晃醉了。
“你一天就知道喝大酒,喝喝喝,喝醉躺路边被野狗叼去,一晚上啃成骨头架子。”
花姨一边骂一边让常蕤冲点蜂蜜水,捏着常威的脸蛋子使劲扭,“妈,别掐脸,我没喝醉,就是脸红点。”
看人家来福家里,那么丑都有妹妹关心,他常威南锣鼓巷颜值担当,差哪里了,回家被揪脸蛋子。
幸好花姨放手,英俊的面貌得以保存,喝完蜂蜜水,花姨给他盖上被子,又倒了一杯热水放床头,关灯前狠狠掐了常威屁股一把。
哎呀呀,我的亲娘,你咋这,这,这么冒犯呢。
半夜花姨过来摸着常威的额头烫不烫,常威醒了没睁眼,等花姨走后,咧着嘴笑了,真好,没有来福那样的妹妹,有妈妈有姐姐。
我常威现在是四九城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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