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得城门内,大街上油行、盐栈,银庄,香阁,布行,肉铺、庙宇、公廨应有尽有,酒楼茶肆歌馆,络绎不绝;正是楼台到处人烟广、巷陌晨早客商喧,比泽阳城还要热闹繁华,收售各种珍稀材料及兵器法宝的店铺规模更加宏大。
正在闲逛的元璃,突然闻到一缕淡淡的异香,抬头看到一个阁楼,门匾上书:玉完天香阁,元璃突然想起玉桃仙子,不自觉的走进去;进了里面,香味反而淡了,似有若无,若兰似麝;
突然想起,没了道观,不再需要熏香,以前都只是还虚道长的消费习惯而已;老子现在就一个小光棍,来这地方干嘛,正要抬腿转身。
“小郎君好无情啊,才进来半个身子,就要拔腿走了么”,一个云鬓高挽,斜插一枝新摘海棠,黛眉入鬓,星眸如幽泉,蜂准若琼瑶,玉貌花颜,雪肤丰润的女子从内里走了出来;
美貌妇人对着云璃幽怨道:“奴家这里,真这么不堪小郎君法眼了么?”
“那倒不是,这里很好,很棒,只是我想起我好像不太需要这些,所以那个就,,,”,元璃有点不好意思的道。
“陌上少年郎,满身兰麝扑人香;郎君自然不施粉黛,若是个个都这么想,奴奴怕是没个营生的了”,女子叹道。
元璃心道,这怕是个惹不起的,一下子挺直了腰杆,竖起大拇指,一表正色,道:“姑娘好文采,美的冒泡,说话又好听,找个男人嫁了,又何须忧虑三餐两宿的”。
“好主意,奴家怎么没想到呢!小郎君讲话才是真真好听又有趣”,美妇咯咯的笑了起来,锦缎裹胸一阵弹弹颤颤的;
“奴家姓谭,小名香,字玉完,未知小郎君高姓大名”,美妇人轻轻一福。
元璃拱手:“原来是谭老板当面,失敬失敬!贫,啊,这个 在下姓玄,单名真,字不灵”。
一阵淡淡的异香扑鼻而来,谭玉完婀娜身姿移到元璃面前,仰着俏脸说道,:“原来是圆真哥哥,叫什么谭老板嘛,把人家都叫老了,叫我香香或者玉完都可以,在这洛州做这个小营生,不知哥哥仙乡何处来”?
“是玄真,不是圆真,仙子叫我不灵也行”!元璃拱手作揖道:
“小生北齐人士,祖籍中州,因自幼仰慕中土风貌,吾王纳土归国时候,吾首应最先,移居神州,奈何一直风雨飘摇,是个没正经营生,知来处来,不知去处去,惭愧惭愧”,元璃垂头,星眸烁烁,俊脸涌戚悲。
“谁说不是呢,奴奴小时候跟随娘亲由昆仑之西又万里之远的天竺国过来,其中坎坷难言,唏嘘不胜又待与何人说”。谭香哽咽,拉着她圆真哥哥的手,泪水已经一剪秋水泉涌了,“所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呢’”。
“只听说江南的女子柔弱似水,不想洛州的小姐姐也都是那么的多愁善感,中原果然钟灵毓秀”,元璃差点就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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