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八世。
尽管这身高一米八的老头,看上去体重得有二百来斤,但我一路奔来,却脸不红气不喘,轻松地像肩上扛了个圆滚滚的书包一样。
开了门,摸索着打开房间的大灯,看到似乎睡着的白诗语,没搭理她,将老头往卫生间一放,我自己简单洗漱过后,这才觉得有些饿了。
自从下午那会儿吃了那碗面,还真没怎么吃过东西了。
走到床边,拿起我放在床头柜的包包,在包里一阵翻找,找到一点零食和牛奶,一会儿就将这些吃的喝的消灭干净了。
吃完喝完,外套一脱,往床上一靠,右小臂枕在后脑勺,望着天花板,想着:“既然阿勒八世这边的事情解决了,那么接下来,公司、余非、还有他身后的神秘人……”
此时的白诗语,这才悠悠醒转。
她左右一看,屋里又有光了。心想:“徐卫回来了?”
抬眼一看床上,半靠在床头的徐卫仰头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于是,白诗语就这么蛄蛹蛄蛹地,蛄蛹到了床边。
我感到耷拉在床边的左脚有什么东西碰着我,收回心神,低头一看,看着地上的白诗语,问道:“喂,还折腾不折腾了?”
白诗语:“呜呜呜呜……”
我又问:“还威胁我不了,还让不让轻月知道咱俩的事儿了?”
白诗语:“呜呜,呜呜……”
看她呜呜呜的,我这才意识到,这娘们被我塞着嘴呢?
这都怪我忘了自己的胖次,颜色和垂在床边的床单一样。
起身给她拿开塞在嘴里的胖次后,将她抱起,扔到床上,问道:“我刚才问的,还要再问一遍吗?”
白诗语的嘴巴得脱自由,一时本性又暴露了。
只见她轻晃着脑袋,白眼上翻,说道:“你刚说什么了,我没听见。”
“嘿,”我心说,“这娘们真是不打不乖。”
“啪~”右手将她扶得侧身背对我,一巴掌就拍了上去。
“啊……舒服……”
“这娘们,要想她听话,还是得打。”此刻的我,也慢慢适应了白诗语这脾性。
“啪~”“啊~”
又是一巴掌,问道:“还要我重复吗?”
“啪~”
“不用不用,我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做,我这就怎么做,你说叫我别跟月月说,我便不跟月月说,但是我那会儿说了,我有三个要求,你现在只满足了一个打我的要求,还有两个,这个,这个……”
“啪~”
“啊……我还没说完呢,”白诗语一脸淫荡,闭眼享受一会儿,又道,“第二个是,你跟轻月好好的,不能辜负她。”
“????”
我心里纳闷:“不是说要破坏我跟轻月?怎么这……”不得已,解开白诗语脚上的一根绳子,揉成软棍,“啪~”一声,轻轻抽在她左臂上,问:“转性倒快,说吧,第三个是什么?”
白诗语享受着这痛苦快乐,一边呻吟,一边说道:“第三个其实跟第一个差不多,就是你每个月都得跟我来这么一回,就是狠狠打我,打得越狠,我越开心,当然啦,打之后,还得喂我喝点牛奶哦。”
“嘎……”
面对白诗语这奇葩的要求,我一时竟有些无言以对。寻思:“听过受虐狂,没想到真正让我遇到了,竟是这般令人匪夷所思。”
手上的软棍加了些力道,使劲拍打在、仍然背对我侧躺的白诗语后背上,下意识脱口道:“你怎么这么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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