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微微发颤向延洲腰间摸去。
好不容易勾到腰间带,怎么也解不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还一下一下在她颈窝处乱来,撒娇般掐着腰用力扭了一下嘟囔道,“解不开,你自己解。”
延洲笑笑,双唇依旧探索不停,一手拉着余焕英的手,滑向自己腰间带,握着她的手指在腰带盘扣处。轻轻一勾拉,“砰”的一小声,正红色喜袍子随即松散开来。
又指引着一一将其破开,赤身结实的胸膛暴露在余焕英眼前。
延洲贴耳询问“学会了吗?”不等余焕英答, 双手在此抚摸那圆润,流连忘返游走。
洁白如玉的肤色,很快就印上了大片大片红。
芳时偷得醉工夫。罗帐细垂银烛背。
余焕英在骇浪惊涛昏睡沉沉....
延洲却怎么都睡不着,借着幔帐外的囍烛红灯,看着满身青紫性痕,微微发红肿的唇,像小孩子般窝在自己的胸口处..气息匀称的熟睡.
延洲心生惶恐,这一切都太梦太幻,他不敢睡,怕一觉醒来这一切都无梦无踪。
这辈子,余焕英就是他的命,以后刀山火海,山河崩裂,国破血场,都挡在她前面,把她护在身后。
这辈子,不会再让她受半点委屈,不让人再伤害她半毫。
心里酸苦又甜蜜无比,十几年的期盼和愿望,这个背负梁国的姑娘,终究成了她一个人的姑娘...
次日清晨,瓢泼大雨后,晴空万里,夏阳高照。
窗外梨树,在夏风的吹拂下,生机浓郁又连同果子都大了一圈。
看着这间新婚红烛成蜡的新房,延洲立在窗前怔怔发愣。
他又有些不想走...他想就将人藏起来,管什么家国天下,管什么梁国危及,他都不想管,他只想要余焕英好好的,简简单单的跟他在一起
可是,他知道,这一切的前提,无论如何都得是,梁国安好,余焕英才能安好。
余焕英全身酸痛,腰间一下更是酸软如泥,睡眼惺忪揉了揉眼,随着身子微微翻身,昨夜与延洲一幕幕,如走马观花逐一浮现脑海。
心口莫名空了一下,随即脸上到耳根有泛上红,延洲的那一声声‘我的妻~’仿佛还在耳边环绕。
不由得拉了拉喜被,将自己悟在里面,想起昨夜的疯狂,心道:还好延洲早起,不然怎么还见人啊?
躲在被窝里的人正想着,如何破解这尴尬,延洲就端着小菜米粥,推门而入。
手脚轻巧走到床沿边,收起床幔帐,嘴角挂笑看着裹成团的人。
应当醒了,这是害羞?
身子微微前倾,隔着被子贴在余焕英身上,余焕英被突如其来的重压,心里一惊,耳边传来一声“夫人,这是醒了”
窝在被窝的余焕英微微点头,延洲轻拉开被子,一览无余大片大片紫红性痕,耳根不由得发烫。
抽过一旁的干净里衣,温和低语道,“我给你换上,吃点粥,再睡会儿。”
余焕英确实很累,更是不想多动半分,看着延洲轻轻嗯了一声。
延洲正想拉开被子,帮她换里衣,余焕英这才警觉一丝不挂,急切又小声“我...自己来,自己来 ”
延洲其实有些反应了,扯嘴浅笑 “好,我给你端小米粥过来”
余焕英看着满身性痕红印,几乎是没有一块好的,大腿,胸口,手臂、脚背...都是,害羞又慌张,迅速穿上里衣。
延洲坐在床沿,舀起一勺小米粥,轻轻吹走热气,在喂到余焕英嘴里。
抬手动作间,余焕英余光瞥见他看脖颈处几条红色抓痕,盯着那一处微微发愣,延洲顺着她的眼神,用手摸这脖颈红印,满眼笑意 “我的妻,这是心疼了?”
余焕英嗑嗑巴巴道,提醒“你擦点药吧.”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