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车内强迫了南姿。
这次,两人有二十天不见,也没做了。
他要的太快,又太凶猛,她疼得下嘴唇都咬破,却硬生生在忍住。
看得靳屿川更加气愤,“你为什么不拒绝?”
南姿抬起蒙上水雾的眸光,“你是我的金主,我不该拒绝你的。”
“金主?”
靳屿川听着这两个字气极了。
在南姿心里就如此定义两人的关系,他是金主,而她是圈养的金丝雀?
事实上,一开始靳屿川是那样定义的。
但现在这种关系让他生气,让他觉得不满。
这种不满无法发泄,于是他硬是要发泄在南姿的身上。
需要通过要一个女人来证明占有性,太过可悲。
但沾上南姿的身姿,他就跟上了瘾,就是要个不停。
有时候,靳屿川觉得南姿在他的身上中了蛊毒,否则他怎么会那么失控,那么不像自己呢?
靳屿川都不敢相信他会变得那么纵欲,那么疯狂?
最后南姿在车内昏睡过去。
荒唐极了。
最后靳屿川趁着深夜拿起毛毯抱住南姿回到公寓。
他原想抱着南姿一起睡的,但睡到半夜,她做了噩梦,再也睡不着。
旋即,靳屿川识趣地起身离开,“我去书房睡。”
南姿背对着他,明显松了一口气轻应了声,“好。”
靳屿川在书房待了两个小时,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回卧室。
南姿沉沉地睡去了,睡得香甜,大拇指放进嘴里。
那样的睡姿是好小孩子。
不知是不是中了魔障,靳屿川坐在床头静静地凝视南姿。
看了很久很久。
等回过神来,天已经大亮了,靳屿川才从床边站起身。
半侧身子都坐麻了,靳屿川差点摔下,幸好及时抓住床头柜。
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扭头去看南姿,担心自己的动静会吵醒她。
南姿听到动静并没有醒过来,而是转过身继续睡。
靳屿川看到她单薄的身板,以及圆溜溜的脑袋,他的心莫名地软得一塌糊涂。
他蓦然想起大哥说过一句话:当一个女人可以轻易左右你的情绪,那就说明你喜欢上她了。
这个消息震惊住了靳屿川。
他难以置信自己喜欢上南姿。
他怎么能喜欢上南姿呢?
他大仇未报,还要保护枳枳,一旦他喜欢上南姿,不就是有了软肋了吗?
当靳屿川得知这个消息,他开始想办法躲着南姿。
不回来见她。
直至,他生日。
南姿给他打了电话,那时两人已经一个月没见了。
所有的坚持在南姿主动来找他时,全都土崩瓦解。
总有一个人能够轻易让你放弃所有的立场,所有的坚持,因为喜欢本身就主动会妥协,会退让。
哪怕靳屿川知道这时的南姿喝了酒,脑子并不清醒。
可能第二天醒来,南姿就会忘记为他做过的事。
可他要的是这时,这刻,余生再回忆起来,那边已经知足了。
阎枭最先发现我的不对劲,他毒舌地点出,“靳屿川,你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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