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倾州看了眼张才，思忖道：“确实有这么一个事……”
说到一半，他又及时止声。
张才好奇，总觉得霍倾州今天有些不正常，明明很想说出来，但是又有些不愿说。
根据他在霍倾州身边从事多年，对他的了解，可能是碍于面子，才没有迅速说出来，可能还需要仔细斟酌，酝酿措辞。
他也很耐心地在一旁等待着，大脑高速运转着，想着霍倾州从来不会为工作上的事情烦心，就算是遇到棘手的，也会耐心应对。
这么一想，该不会是跟感情的事情有关？
他小声地问了句：“霍总，是不是跟周小姐有关系？”
瞧见霍倾州的眼神有了变化，他立即又问了几句，给足霍倾州思考空间，内心也很好奇，他究竟会说出什么来。
霍倾州叹了口气，深沉道：“既然你诚心发问，那我就勉为其难说一下。”
张才竖起耳朵听着。
对方只是简单地说了几句，但是张才很快就抓住了重点。
他立即帮着霍倾州梳理思路：“霍总，你说的我明白了，你是想跟周小姐领证，但是之前签过协议，说过不该说的话，怕被打脸，所以在这苦恼。”
霍倾州一听，如同找到知音，他刚才只是点到为止，并没有说得很清楚，却没想到张才一下子猜中了他的想法。
他直接激动地站起身来，拍了拍桌子。
正欲点头回应，毕竟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他一段时间了，从闻伞伞那天来找他，他回去看到协议时就已经开始了。
那晚，他仔细思考过他与周柠之间的关系。
再然后，昨天看到陈远如此关心周柠，他更感觉到了危机。
尤其是想到昨天周柠在咖啡馆跟陈远似乎聊得还挺开心。
跟周柠相处的这段时间，他的心境早已有了变化，想跟她领证，也是深思熟虑过的，奈何以前说过了太多的狠话。
万一提出来，又被打脸了……
一想到好几次都被打脸的事情，他的面子都快要掉光了。
行走在打脸的路上，飘散的踩碎的，都是脸面……
等他意识过来，脸色一黑，又重新坐回办公桌前，一本正经道：“我怕什么了？你不要乱说。”
张才立即应和：“是是是，我说错了，我就是随口一说，霍总天不怕地不怕。”
霍倾州的脸色才稍有好转，问：“你怎么这么清楚？”
“当初的那份协议，还是你让我火急火燎起草的。”
霍倾州：“……”
张才又好奇地问：“霍总，你之前跟周小姐说什么了啊，是很不好的话吗？要是这样的话，当时会很伤周小姐的心。”
霍倾州眼神闪烁了几下：“时间太久了，忘了。”
忘了？
张才表示怀疑，前段时间他还听到霍倾州说他自己的记性很好呢，这么快就改变口径了。
猜测到了些许，知道他好面子，说：“霍总，要是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该起那份协议，更不该说那些话……”
霍倾州冷着脸：“你在质疑我当初的决定？”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张才拍着马屁，“在我看来，霍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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